“没多久。” 裴曼柔笑意更深,突然发问:“你们…… 是在谈恋爱?”
裴深完全招架不住他妈,一大早就有些承受不住,他倏地站起身,说:“我去洗漱。”
“阿姨我也去。” 聂常戎跟着站起来,只是他紧接着说:“我们是在谈恋爱,刚谈上。”
裴深还没走远,闻言猛一顿脚,差点当众表演一个平地摔。
经过一夜,疗养院的问询和证据收集已经接近尾声,走廊上偶尔走过几个警署人员,都是一副倦怠的模样,疗养院成了个封闭区。
食堂供应起来,不过只发放速食,裴深和聂常戎下楼领取份额,新一批警署人员到达疗养院与前一天的人交班。
“队长,查到一个腺体剥离的。”
电梯门刚一打开,裴深就撞上昨晚见过的警署队长,他也难逃倦容,身侧的队员拿着病历单正在与他交谈,急急说:“昨晚人一直在医疗舱,七楼电路系统故障,没人检修,医疗舱停止工作了,那个人情况不太好。”
警署的小实习生一股脑说完,余光才扫见电梯内的二人,裴深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
“腺体剥离?”
“恕我们无可奉告。”
“那个人叫什么?”
“恕……”
“我可能认识他,他叫文州对吗?”
聂常戎跟出来,站在裴深身旁。
警署队长闻言瞥了小实习生一眼,小实习声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翻找出历史数据。
他下来时对比了医疗舱中那人的生物信息,在信息库中找到了他的身份,他确实叫文州。
将个人资料翻开递给警署队长,八风不动的警署队长神色变了变。
“你知道他?”
“他是我室友。”
“那你知道他做腺体剥离手术的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