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命簿所写结局,就目前情况来判断,叹息道,“有些许艰难。”
洛疏姣瞬间愁眉不展,“如何艰难?”
这不举都不愿意治,怎么会不艰难?
夭枝不好多言,摆了摆手,“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不得。”
洛疏姣闻言只以为是天机不可泄露,一时看向她的眼神越发虔诚,却不想夭枝是怕说多了,得罪买主永远错失赚银钱的机会。
她还得想办法谋取宋听檐的信任。
洛疏姣叹了口气,微微垂头,有些丧气,“簿辞哥哥这样的人中龙凤,原就不该我能肖想的。”
‘肖想一番也无妨,反正结局都是注定的。
宋听檐这般温玉出尘的人,万里都挑不出一个又能如何,也终究没有什么好下场……’
夭枝心中想着,却不好说出来,她撩开车帘看向外头随着马车行驶,慢慢后移的延绵青山,春日正盛,满目深翠浓绿,等到冬日便褪了干净,终究一个无字。
马车行了半日路,在岸边停下,前面码头来往船只无数。
回京路途漫长,走水路最快。
夭枝一下马车就看到嫪贳从马车里出来。
她一顿,疑惑万分,身后的洛疏姣看见嫪贳,伸手捂住嘴,吃惊道,“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逃走了吗?”
嫪贳下了马车,面色黑沉,跟着宋听檐进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