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要是她不能听的啊?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二人离去,颇有些踌躇,也不知师父要与他说什么?
暨白进了屋之后,往窗旁的棋桌上而去,坐下后伸手请来,示意他入座。
宋听檐撩过衣摆,在他面前端正坐下,“真君也喜对弈?”
“往日你曾祖父曾教导过我,略通一二。”暨白伸手执白子,率先落下。
宋听檐执黑子,二人再未言语。
棋过几招后,暨白忽然开口道,“听闻你如今是剔去仙身下凡重修,已不再是储君?”
宋听檐闻言平和道,“是,以凡人之身重新修仙而上,方能扫清天界对于凡仙的不公。”
暨白没想到他胆量如此之大,前程都可拿来赌,“重新修仙而上,储君之位还需再立千万道雷劫,如此甚难,你也甘愿?”
“这普天之下,凡当家做主的就没有容易的事,更何况是管整个六界,难不难,总要有人出来,我亦不是做不到。”他话间坦然,平静的面容不掩本性狂妄,即便如今谪仙模样,也依旧里头不变,这六界在他眼里,显然也不过是在股掌之中,区区历千万道劫,在他眼里又岂会是难事?
“我知晓,你自幼就非池中之物。”暨白想起往日,初见到他时,他还只是一个少年。
那时大殿下也还是储君,却不想后头储君换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