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
自她恢复记忆以来,便到处寻他,生怕此生不见,生怕他死,如今寻找了他,又过了雷劫,自也安心下来。
师父那处怎能不去?
宋听檐闻言动作一顿,沉默下来。
夭枝便慢慢从他身上起来,知道他心中必然不愿,只能低声道,“簿辞,师父如今只有十年寿命,我作为徒儿……”
她还未说完,宋听檐便开口截道,“怕他活不长,还要再为他死一次?”
“并非如此。”夭枝急急开口,“他总归是我的师父,我如何能弃之不顾,我只是去看一眼。”
谁知又会出什么事,往日连命都不顾,去了那处必然生变,根本不可能回来。
宋听檐自不愿意听,他垂眼片刻,话间严肃,“夭枝,那我呢?”
夭枝闻言一顿。
他起身看来,“你把我当你的夫君了吗,我等了二十年才见到你,你却事事都将他放在前头,又将我们二人的夫妻情谊置于何地?
你已经舍命救过他一回了,也替他报了仇,内丹也还了他,难道还要为他背负一切?”
他这一句句话问来。
夭枝一个字也回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