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宋听檐冷声道,话间不容商量。
常坻闻言看了一眼夭枝,眼中带着恨意,却不得不听命退出去。
常坻带着御林军步步退后,却没有完全离开,守在殿外盯着她,她稍有举动,那刀自然便要落到她头上。
夭枝在原地站了片刻,慢慢抬脚走到他面前。
宋听檐疼得视线模糊一旁,却还是站着,风过殿内拂起他的衣摆,天家公子,气度不减分毫。
一阵接一阵的刮骨之痛接连袭来,他面色微微苍白,额间已有细密的汗珠,他按着心口,血却不断从他指间流出,“你与旁人没有两样……”
“……不对。”他看过来,微微苍白的薄唇轻启,“还是不一样,只你欺我最甚……”
夭枝心一下揪起,心口细微而来的疼,她唇瓣微微动了动,却终究说不出一个字。
她什么都辩解不了。
因为事实如此。
他玉面苍白,笑了一笑,有些苍白,“何时下的蛊?”
她眼睛微微一睁,抬眼看向他,“断指的木匣下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