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下去,我担心你看见后面的事情发生,无法顺应其命簿。”
夭枝当即摇头,“这事关我自己,自然是不会。”
“那若是当初的你,头一次见到他,可会如这般情形与他同写一封信?”
夭枝微微一顿,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她一时沉默下来,确实,她失了不少警惕。
她将宋听檐当成了友人,可她自己却不是真正的凡人,她是神仙,知道的越多,便更容易犯错。
酆惕认真道,“我知晓你明白我的意思,你我同僚多时,我也不希望我往后连救你的办法都没有,殿下只是我们的差事,还是要稍微远离才好。”
夭枝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有些复杂,毕竟如今远离着实会伤他的心,且他还有伤在身。
夭枝想着微微点头,那等他伤好之后再疏离罢,如此她心中也好过一些。
酆惕见她听进去了,自然也就放下心,“太子那处如何了?”
夭枝瞬间顿住,她这几日在郊外住得乐不思蜀,自然是不知晓宋衷君那处究竟如何了?
着实也有些对不住褍凌,毕竟他对自己也是极不错的。
夭枝别开视线,看向江面,“皇帝下令禁足,我未曾去看过,这些日子我会想办法去看他。”
酆惕点头应声,倒不担心这事,“出了这样的事,陛下也不过是废太子,并没有杀子之心,还将他留在宫中,必然是还心存希望,早晚宋衷君还是会被再立,我们也不必过于忧心。”
如此交代之后,自也不好多耽误,他们一道起身往外走去。
此处二楼观江楼,临江一面无窗凭栏,波澜壮阔的江面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