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关注的必要了。
夭枝一边走,一边问,“酆大人可有让你去查明白那封通敌信是谁的手笔?”
季尧安却不好明说,“此事下官不敢多言。”
“是太后罢?”夭枝在牢中早已想到,太后如此着急下手祖孙三人,为的就是一石二鸟,宋听檐和皇帝,她都不想放过。
太后这么看重太子,不可能给他留一点障碍,赈灾一事一出,已然完全能看出宋听檐的能力,他对这般令人焦头烂额的事还能处理得如此游刃有余,如何叫人不忌惮?
太后想要的是可以操控、有血脉之亲的傀儡皇帝,而不是摸不清深浅、太有主意的皇帝。
宋衷君和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血脉相连亦是牵制,留着宋听檐自然是威胁,倒不如除掉。
皇帝必然也知道通敌信是假,只是他亦有此心,关了宋听檐也不过是顺水推舟。
他们二人难得目标如此一致,可惜这个目标是宋听檐,对他来说何其残忍。
季尧安听后没有反驳,“还请大人饶过微臣。”
没有否认,便是默认,夭枝自然明白他的难处,“褍凌现下如何?”
“已迁离东宫,如今与旁的皇子并无差别,只是陛下不许他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