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说是那个女修给他们喂的丹药。我活了这两千年,却是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丹药。也不是什么毒药。暂时看不出对他们的身体有什么别的害处,好似唯一的用处就是给人浑身的毛发染色一样。这颜色极其顽固,我暂时是没办法。等我好好研究研究吧。”
通知完大家,巫医婆婆就带着她剪下来的七彩头发去了自己的小屋,准备继续研究,有个巫人看婆婆走了,大着胆子偷溜进了阿诺等七个巫人养伤的屋子,趁着他们喝了药在昏睡。他很有研究欲的拽了拽阿诺的头发。又拔了一根阿诺的七彩胸毛。最后邪恶的大手拉开了阿诺的裤腰带。
光线不足的屋内,这个巫人眯着眼睛往里面偷瞄了一下,然后先是瞪大眼睛,之后皱着脸不敢直视的赶紧松开手,快速的退出了屋子。
其余的巫人赶紧围了上去。
“怎么样?怎么样?”
“看到什么了?”
“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全身的毛都变七彩的了?”
“绝对是真的,不信你们看,这就是阿诺的胸毛,我刚摘下来的。而且还不止呢……就连他下面也……”出来的巫人像是展示什么奇迹一样,展示了自己手中的七彩胸毛。然后又皱着脸小声对着其他巫人嘀咕了几句。
巫族名分豪放粗犷,男女都十分放荡不羁,此刻听到他的话,一群巫人顿时发出:“哦!”“啊!”“噫!”“天呐!”等惊叹声。当然也有一些求知欲强的巫人表示,我不信,我要去看看!
于是他们一个轮着一个走进屋子。不知是不是最开始的那个开了个不好的头。之后走出来的每一个巫人,为了证实确有其事,又或者为了留作纪念,全部上手拔了一根阿诺的七彩胸毛。
昏睡中的阿诺因为胸口的阵阵刺痛脸皮一抽一抽的,终于他在迷迷糊糊中转醒,就见一个平日玩得好的哥们正对着他的胸膛伸出魔爪。随后他就觉得胸口又是一疼。
躺在床上的健硕巫人低头看了看胸口,又抬头看了看好兄弟手中的七彩长毛,随后黑着脸猛地抬脚。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巫医婆婆的药汤非常不错,重伤的阿诺才醒来就有了一脚踹飞同族的力气。被踹出门的巫人四仰八叉的落在地上。其余的巫人见状,立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是生气了?”
“肯定生气啊,我拔你胸毛你气不气?”
“走走走,阿诺醒了要打人了。”
“嘿嘿,等阿诺什么时候睡着了,我们再去看看!”
因为动静从屋里出来的巫医婆婆气笑了:“看个屁看,阿诺他们受了伤需要休息,再敢来我这打扰,老婆子我打断你们的腿!”
巫人们嬉皮笑脸道:“这可不行,婆婆打断我们的腿,最后还不是要您治嘛”
“就是,就是!”
巫医婆婆冷笑:“呸,哪个再在我这油嘴滑舌的,老婆子我下次给你们多加点黄连!”
巫人们天性暴躁好战,他们不怕死,但却怕老婆婆的苦汤药,闻言当即做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