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应了那一句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宁凛再动了好一会儿,稍稍冷静了下来。
正面干爽了,他想玩后面的。
他放开匡语湉,坐在床沿,把她抱到腿上,哄她,“小葡萄,来,坐上来。”
那玩意儿高高耸立着,性器抵上湿漉漉的细缝,穴口的粘液早就沾上了龟头。宁凛的眼神描摹过眼前雪白的脊背,笔直的双腿,还有白嫩的臀肉……腰肢轻轻颤动,仿佛邀请他插入……
硬邦邦的性器被他握着,在穴口来回摩挲,他的眼睛被欲火熏出一圈红。
匡语湉下意识收缩了两下,被他拍了拍屁股,说:“别急。”
他打开她的腿,朝上顶了顶,“小声点,底下还有人。”
老街周围还有些许嘈杂的人声和叫卖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人在说话,议论着一些周遭发生的琐事,声音很近,隔着一堵墙,就像发生在身边一样。
“啊,别、别这样……”
匡语湉羞得哭出来,腿下力气一松,人往下滑,穴口不由自主地张开,含着肿大的龟头,整根肉棒就噗嗤一下捅进穴里。
“啊”
她发出长长一声呻吟,仰起脖子,眼角有泪落下。
“宁凛,你不能,不能这么混蛋……”
她指责,“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只会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我!”
“是又怎么样?”宁凛把她身子提起来,再往下放,重重地顶到里面,紧致的裹挟感让他浑身都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