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匡语湉没说话,他又接着说:“作为朋友,我其实还是蛮靠谱的。”他笑了笑,“我也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你是因为我哭的,和我说说吧,我愿意当你的垃圾桶。”

匡语湉低着头,然后皱了皱眉,眼里的血丝格外明显。

香菇和丸子浮上来,热雾蔼蔼,周围尽是交谈的人声。

生活的味道都浓缩在一锅火锅里。

它让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变得更加轻易地开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没有死?”

匡语湉点点头。

徐槿初:“那他之前为什么音讯全无?”

匡语湉没有说话。

徐槿初委婉地说:“有没有可能,他其实已经在外面结婚生……”

“不可能!”

徐槿初顿时哑然,他没见过这样敏感如小兽的匡语湉。她在他面前一直是温柔的,甚至是清冷的,总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他以为她本性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