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了纱布的额头。

她声音淡淡:“我相信你。”

只要能让他闭嘴,说一两句假话,应该也没关系吧?

得到她的肯定,厉霖舟重重松了口气,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彻底放松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应不晴却悄然从他的病房抽身。

她去导诊台问了姜思怡的病房,找了过去。

姜思怡伤得不轻。

刚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脑袋缠上了纱布、手臂和小腿都打上了石膏。

她躺在病床上,轻易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