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乡里人家,多是简陋,还望郎君与娘子不要嫌弃才是。”

盈时如何会嫌弃?她接过妇人递来的茶水,玉莲一般皎白纤细的手捧起茶碗,微低下头,浅樱色的唇慢慢凑去碗边。

她喝茶水时很是斯文,却又似乎是渴极了,眉头微皱着,小口小口的吞咽。

动作雅致的仿佛是在饮天上的琼浆玉液。

梁昀却还是记着昨日对盈时的承诺,一盏茶喝完一半,便放下茶碗朝着妇人打听到附近可有郎中,郎中家住何处?

二人算是幸运,以往村里可没有郎中,出了事儿要么去镇上治,要么就只能自己硬扛着。

只不过二人赶巧了,不远处村里近来刚好住着一位游医,治疗跌打损伤颇为得心。

“那郎中当真是个本事大的,莫说是跌打损伤了,便是往常我们摔断了骨头,他用两个竹板夹着涂些膏药敷着,不出一月骨头就长得整整齐齐,下地健步如飞。”说起这位游医,妇人言语间皆是敬佩。

梁昀听罢,留下大娘照看盈时,起身寻那游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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