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密密匝匝。
而一处坟茔之处似乎常年有人打理, 并不见杂草侵吞的坟茔,就那般孤零零立在山野间。
引路而来的护卫们似乎知晓夫人的疑惑,道:“昔年刺史府被纵火,州牧夫妇遗骨被一府上老奴辗转迁出,埋藏在此?处,大人当?年在平州治下严明,清正廉洁,时常救济穷苦人家。坟冢这些年来一直被当?地百姓照看修缮,逢年节亦有人私下祭拜。”
“只是由?于这些年平州乱,谁也不敢给您父母立碑。”
盈时看着空白的碑文,道:“那人呢?可否请过来?我欲当?面道谢才?是。”
“是!”护卫们领了夫人的吩咐,便匆匆退下。
身后的章平将早已准备好香烛祭品命护卫一一摆上。
平州年轻人中早已不记得当?年事,可当?地年岁大些的百姓却都还记得那位州牧大人。
大人入朝为?官数年更是清正严明,严于律己,极得人心。否则也不会被先帝引为?心腹之臣,派遣他外放去边陲之城为?朝廷行监察之职。
也正是因阮父当?年善举,平州混乱战火连天,却仍有忠义之士冒死?闯入府中收拢夫妇二人尸骨,将殉城的夫妇二人一齐安葬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