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磕头,求饶,辩解。

“呦!我这张嘴真是该打的!方才是多喝了几杯酒,这才说了胡话!大人切莫与我计较!”

“对对!您是听错了,我们说的不是您......”

盈时走路间的步伐一顿,扭身折返回楼梯间,往下探去了个脑袋。她垂眸看着楼下狼狈的人群,语带无辜:“不是说兄长,那难道是在说我吗?”

“不不不......一定是您听错了,更不是说您!”

“什么东西?一张嘴既不会说话,那就打到会说话为止!”刚刚赶来的梁直本就不是个好脾气,一声不吭就是怒喝。

梁直本就不好惹,睚眦必报的脾性,如今听了手下转述方才的话,气的活像一个炸药桶。

梁家最好面子,天塌下来梁家也要拿面子顶着。瞧瞧那些人方才说的是什么话?

可是叫几位梁氏郎君的脸从脸皮上撕扯下来,丢在地上踩?

梁家能放过他们?

盈时再不理会客堂里的琐事,提步往楼上厢房走。果不其然她才走没几步,便听到楼下充斥着拳拳到肉的声音和男人的惨叫。

一声声闷厚的像是打在死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