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权给了康子,实际上却没给他留下任何余地。
康子不情不愿的走在前头,一路绕到了后面,这屋子从外看上去就极大。甚至让人觉得不合常理。要说这家人喜欢过的舒适一些,特意把休息的地方收拾的大一点也没错。但是大成这样程度,未免也太令人咂舌。这是要摆多少张床的节奏?
易书脑子里一会蹦出一个想法,只把他折磨的筋疲力尽。他觉得康子再不开门,他就要被自己脑袋里的想法活生生逼死了。
康子何等人精,看到这屋自然也想到里面八成不对。因此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动手。秦肖不耐烦的摁住他的肩膀,康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胳膊,疼的好像被淬过火的针一阵一阵的碾压过。而度了这阵后又夹杂着被蚂蚁啃噬一样的痛苦。疼的他一个大老爷们眼泪几户都要掉出来。当下也顾不得危险不危险的,直接伸手推门而入。
“这……这是些什么啊……?”阿五捂住口发出一声惊呼。
倒是不怪阿五吃惊。这个在外看上去就大的惊人的屋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的,全是一口一口的大缸。通体漆黑的大缸上雕刻着男/女/交/缠,上面盖着一块青石板。乍看上去倒是很像在腌菜一样。
“我们去看看。”赵岩喊了一声康子,这样厚重且大的青石板只怕康子一个人根本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