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我脏,是不是!”

游舜忘记了那时他是否还保有理智,他有气无力地咳嗽过后,终于转动眼眸看向声嘶力竭的女人,张开双唇,沙哑的嗓音从缺水的喉咙里飘了出来,低微得几不可闻,“贞洁...脏......不能,变脏......”

女人听见了,她又破涕为笑了,怜悯地赏赐了食水。

我要变脏了,母亲。

不能变脏。

不能变脏。

不能变脏。

怎样才能不能变脏?

娶了他,或者被他娶了。

结婚吧。

结婚就好了,这样他就不是脏的,他是有人要的,有人肯娶的。

结婚真好,他该结婚。

男人的的裤子被他扒下来了,他的肩膀和腹部狠狠挨了几拳,他不为所动,这似乎惊到了反抗的男人。

男人的气息很好闻稳重,恒定,连打他时都不曾变得歇斯底里,眼眸甚至是沉稳的。

虞暨扬眼神复杂地看着游舜,他叹了口气,“你不疼吗?”

下一瞬,游舜入侵了他的身体。

没有润滑,没有开拓,什么都没有。火热坚硬的凶器蛮横地剖开了他,仿佛能听见皮肉被撕开的声音。

游舜无限幸福地抱住了他,捧着他的脸甜蜜地亲吻他的嘴唇,一下一下,欢欣而兴奋,“我不怕疼。”

“这样......我好喜欢,好紧,好温暖,像你在紧紧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