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舜静静地靠着他,瞳孔里逸散出幽幽的光亮,如果仔细看的话......哦,发绿的。
他过着睡卧妻子怀,醒也卧妻子怀的日子。有时下嘴没个轻重,好不容易虞暨扬胸前的印子淡了一些,不是当晚就是明晚,游舜肯定会一不注意又下嘴重了,要么留下了红红的咬痕,要么乳尖就被他嗦得破了皮。那处的皮肤本就敏感娇嫩,破了又长,长了又破,越长越嫩,轻易不能碰,要是被湿湿热热的口腔包裹住,被粗糙的舌苔细细舔舐,虞暨扬能打一哆嗦。
近来......更加严重,被游舜舔咬几下,他差点都要硬了。
但是游舜在床上弄人的时候实在太狠了,前两次爽疼参半,倒也没那么失态,第三次就......他心有余悸,一度觉得柏拉图也挺好。
游严述入狱之后,游夫人当甩手掌柜万事不管,虞暨扬便全盘接手了游舜的人生,小朋友对于他的规划只有百依百顺,心甘情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的情况特殊,没去学校正式上学,但也由虞暨扬找了私立国际高中挂了学籍,每天由家教上门教课。每科老师上过几次课后都赞不绝口,自然有恭维的意思,但游舜确实也进步奇快,教起来容易至极,到如今每科老师就言之凿凿他能去参加今年的高考了,水平绝对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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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枕边人过几天就去高考,虞暨扬细品,啧,牙疼。
按理来说游舜这么年轻,正是玩心很重的年纪,寻常同龄男孩恐怕绳子一放就能跑得没影。但他就盯紧了虞暨扬,只要是时间空闲,便会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去找他,有时虞暨扬在虞氏办公室,下午也是家教上课的时间,但门口就是会时不时刷新一个过来看他的游舜。
虞暨扬问他不是要上课吗,他就回答“上半节课结束得早,老师给了二十分钟课间,我想来看看你。”
年轻人笑吟吟地倚在他的肩上向他索吻,通常过个一两分钟就得离开,回家继续上课。
似乎仅仅是过来看他一眼就是无比的乐事一般,粘人至极,像离不得人的猫一样。
游舜的情绪前所未定的稳定下来,他再也没有出现过混乱粘腻的梦魇,母亲再也没来“看”过他,妻子如同一道坚不可破的屏障,用沉稳平和的气息将他团团保护,将母亲与黑暗阻隔在外。
“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身着黑衣的司机恭敬地说着。
夫人,哪个夫人?游舜偏了偏头。
宋怜晴被杀,凶手死死地关上大门之后逃之夭夭,本来她在那时准备定时赏赐他食物和水,但凶手们进来了,她又把门关上了。
然后她被杀了,整座房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游舜一次一次短暂地失去意识,他知道这不是睡眠,不是他对抗饥饿的工具,这样下去他就会死。他积蓄起所有力量,用身体撞开了那扇锁起来的窗户,从高楼滚落。
“砰”的一声,周遭顿时响起刺耳的尖叫声。
他获救了。再次醒来时过去了很久,他被安放在病房里,警察与医生频繁前来看望他,安慰他,护士小姐双眼含泪地说:“你得到新生了,你的亲生父母找到了,他们马上就赶过来看你。”
游舜请护士小姐扶他坐起来,他头上裹着纱布,脸色苍白如纸,眼眸低垂,一眼望过去,不知是布更白,还是脸更白。
游夫人含泪冲进病房时,看到得便是这一幕。
她原本愧疚痛苦,激动悔恨的双眼猛地睁大,上前来的动作也在那一霎那定格,仿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