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胯部不断撞击,发出啪啪声响,江时云分不清是身体晃得太快,还是快感来得太强烈,眼前一片眩晕,似要作呕,又有种奇异的渴望。
过于分裂的感觉逼得他泪流面满,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呜咽:“够了够了......啊啊啊,啊!啊!好酸......太酸了呜呜.......”
他的一切求饶都是徒劳,除了让alpha动作更加狂放,不起半点作用。
阴茎的快速摩擦下,逼穴周围一阵酸软,说不出的酥麻从下腹部爬上来,本就操得他汁水横流,偏偏硕大龟头还要抵着敏感点反复肏弄研磨,逼得江时云哭喊不已。
“啊啊啊,啊啊!呜呜不行,我不行......呀啊!”
“慢一点、傅声寒慢一点.......求你了呜呜呜......”
狂热的情事下,青年原本冷淡的嗓音被干得支离破碎,说不出的色情,偏偏还要软绵绵地咬着傅声寒的名字,直把傅声寒念得耳朵发痒,心跳加速。
傅声寒动作缓了缓,五指穿过江时云濡湿的发间,稍一收力,半带强迫地令他仰起头来,缓声发问:“叫我什么?”
江时云满脸是泪,不住呜咽:“傅声寒......”
“不对。”
“啊,哈啊......傅声寒......”他带着哭腔,像在撒娇,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
傅声寒依然摇头:“不对。”
清冷的月光从成片的窗户洒进来,房间突然变得很安静,除了窗外狂暴的海风,就是江时云止不住的哽咽和喘息。
傅声寒居高临下,神情在一瞬间显得有些冷漠凉薄,又透着某种诡异的狂热,一字一句地纠正:“错了,你应该喊我老公。”
江时云呼吸一顿,下一刻,滚烫的体温如同连天大火,从脚底一直烧到头顶,烧得他全身滚烫,恨不得当场化作飞灰。
见他迟疑,傅声寒眸光一暗,骤然掐住他的腰,一阵狂操乱干,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竟然比刚才更甚,江时云哪里受得了,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啊啊啊!呜啊,呜呜......救命不要......呃啊,啊!救.......啊啊啊!”
傅声寒简直像是发了疯,一阵阵地狂顶,直把江时云干得在床上前后移动,嵴背都要磨出血来了一般,火辣辣的疼。裙主!號三'二《伶衣柒伶。柒衣肆六》
他双手撑住床面,努力想抬起一点身体,下一刻又被撞得冲了出去,要不是傅声寒护着,恐怕就要撞上实木的床头。
实在没有办法,江时云只得抱住傅声寒的脖子,埋在他颈窝,明明还在承受着暴虐的鞭挞,却不得不向着加害者求援,可怜至极。
傅声寒始终没有停下,不断地冲撞顶弄,娇嫩宫颈被他顶得七扭八歪,终于不堪重负,张开一道小口,以示落败,侵犯者却让不肯放过它,就在它露出破绽的刹那,龟头立刻抓准时机,猛操进去!
“呀啊!”
江时云猛然弹起,脖颈高扬,脚趾猛地张开又猝然蜷起,腿肚抽搐,小腹痉挛,脑袋里一片空白。
傅声寒只觉一热,一股温热淫水疯狂涌出,冲刷着龟头,与此同时极富弹性的阴道也异常强烈地收缩,夹得他面色阴沉,死死压着江时云的腿根又是一阵疯狂冲刺。
江时云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指甲深深嵌入男人后背,小腹酸胀,腿根发着颤地抽动,喉间发出咯咯怪声,又跟着喷出好几股淫水。
就着这阵舒爽的紧窒,傅声寒喘着粗气一顶到底,低吼一声,射了他满腔。
“呜......”
精液有力地喷射进宫壁,江时云不受控制似的翻出白眼,濒死般又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