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野丫头,正好可以为她出头的时候,濮曼吟的心在滴血。

挑剔她的职业就罢了,隗祯一声轻蔑的“野丫头”让她还在生长期的小妹妹从此留下心理阴影,从此记上一辈子。实在可恨。

“这个隗祯真不是东西。”濮曼吟皱眉道。

濮怀玉猛塞一口卤蛋:“姐姐,你终于发现啦?”她不忘乘胜追击,“其实樊雁舟也挺不是东西的。”

濮曼吟没听见。

不是装,她真没听见。

“女主能跟男主虐恋来虐恋去,肯定得沾点瞎和聋。”

系统劝阻她,“而且宿主,按照男主这么好的条件,在现实世界剽和赌肯定得沾一个,他只是多了几个前女友而已……”

它这套歪理,濮怀玉一个字不认:“想看现实向建议你左转法制节目,我姐可是女主,这个世界必须围绕我姐转。是他配不上我姐。”

“我错了。”

“你确实错了。”濮怀玉严肃宣告,“鉴于你态度良好,主宽恕你。”

回家的路上,濮曼吟靠着她t?的肩膀,左耳孤零零地插着一个耳机,妹妹刷到哪条短视频就跟着看,跟着笑。

她忽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自由感,她不跟樊雁舟好了,随便他跟谁好去,反正看不见。

嗅着家常菜的香气,濮曼吟小睡一阵,直到公交车在终点站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