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进去吗?”后脑勺传来男人的声音,略带戏谑,“没有姐姐陪着,路都不会走了?”

濮怀玉不转头都知道是谁:“马上。不劳烦隗先生亲自催。”说完一眼都未施舍,独自朝里面走去。

“隗先生,她也太”

隗祯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但也不算意外。“她一直这样。”他叹气,“算了,我们进去吧,别让太多人等急了。”

说话的同时,隗祯不着痕迹地将手伸进口袋,捻了捻手帕的一角。

意料之中。没什么值得生气的。

他默念着,不免因为刚才上前感到悔意。

隗祯想,他应该更耐得住性子一点,别这么着急。

毕竟“不匹配”带来的笑话多了去了。

果断离去的结果就是,濮怀玉错过了隗祯比往常更加光彩照人的一面。

不过,当他们正式在宴席上打过照面,她确实被隗祯的皮囊短暂地攫取视线。他在濮怀玉的审美点上,毋庸置疑。

就像一朵漂亮到糜烂的花,被权力和财富滋养得不可一世。因为用克制的上位者面容示人,所以难以引起旁人的觊觎。

“小姐,敝姓赵,介意喝一杯吗?”

满面笑容的年轻男性手拿两杯香槟出现,看上去不到三十岁,阻隔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