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后脚不假思索迁就,仿佛真的开始在意他的心。

就算是拿他片刻的欢喜取乐嘲笑,隗祯也认了。

他弯下腰:“我明白。对不起。”

“我没有让你道歉。”

拒绝歉意的女孩回抱了他。

濮曼吟提前订了包厢,而?她本人并没有像濮怀玉期待的那样,按时赶上了这顿晚餐。

刚坐下没多久,隗祯又接到了一通工作电话。濮怀玉放他暂时离开,作为脱产的、无所事?事?的大二学生一名独自在包厢里抓大鹅。

她觉得,濮曼吟对她和隗祯的亲近有所察觉,不过是进度条的问?题。

事?到如今,只要濮曼吟和隗祯没有明确地提出疑问?,濮怀玉就会默认她和隗祯处在一段虽然消极、但?确实还算正式的关系中。

她会在翻云覆雨的时候干脆地承认“你属于我”,就像隗祯迫切地将“我属于你”烙印在她心上那样。

“如果没有你,我会在书页里浑浑噩噩度过我的一生,变成坏人而?不自知……是你把我放进兜里,我永远属于你。”

这种束缚太超过。

严格意义上说?,濮怀玉把那个世界的所有人带到了这里,不过拥有记忆的只有濮曼吟和隗祯。

她从?未想过试探昔日的好?朋友们?是否会因为那段湮灭的记忆对她存有先入为主的好?感,就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这是最理想的状态,没有记忆的隗祯会更轻松地在这个?世界做一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而?不是被如此执拗的观念掌控。

就是因为他太执拗对,全怪他抓得太紧太紧了濮怀玉不得不认真思考起来。

包厢的门被推开,伴随幽兰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