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反抗。

人变成了案板上的死鱼。

“曼曼说要帮同事搬家,迟点才能到。”樊雁舟不忘向她介绍座椅上的人,“小玉,这位是周家的小少爷,就比你大一岁,家里做家具生意的。”

濮怀玉看向沙发上另外一个男人。隗祯只是默默饮茶,什么都不说,将她的视线视作无物。

系统大怒:“你装什么装!”

“行了。”濮怀玉出言制止,防止等会儿分心,“装一下算了,日后再收拾他。”

“我知道姐姐今天要帮忙。”言下之意是不需要你提醒,我比你要了解。

她看向座椅上引颈受戮的人:“你们还有这方面的业务?”

樊雁舟摊开手:“小玉,你可以自己问这位小周先生,他是被他爸爸亲自送过来的,送上门给人管教,我们甚至没碰他一下。”他微笑,朝隗祯的方向示意,“还是Ethan先发现的。”

他口中的Ethan是谁,濮怀玉并不关心。

“你们要让姐姐看到这种场景吗?”她面无表情,“老实说,有点吓人。”

沙发上的隗祯语气玩味:“你会害怕吗?我怎么觉得你跃跃欲试呢。”

“你就是Ethan?”濮怀玉没做任何回应,没头没尾开启新的话题她才不要他觉得,“那你挺擅长将功抵过的,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污点证人,长见识了。”

隗祯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

不等樊雁舟调解,濮怀玉转向他:“姐夫,我能对他做什么?”

座椅上的人小声抽泣起来。

“我只是转述小周先生爸爸的话。”樊雁舟道,“别打坏了就行,其他随意,知道疼才不会下次再犯。”

濮怀玉点头,对上一双蓄满泪水的眼睛。

“我狐假虎威没错,”她歪过头,眼神黑黢黢的,“如果没有姐夫,恐怕脊梁骨要被你戳个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