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上,除了偶尔轻微的低喘,思妄几乎没听过这人情动时的声音。

尽管喉咙被胀的发痒,他却还是没离开,强忍着吞咽的欲望,前后摆动着脑袋,眼睛红彤彤地吞吐着,眼泪滴滴的掉,伴随着津液的滑落,一片狼藉。

齐谟摸着他的发丝,声音有些不稳:“够深了。”

思妄瞥了他一眼,眼角烧红,还含着泪,嘴巴大张着,被男人的器具占满,连腮帮都鼓起来,他缓慢地摇摇头,又极其小心地把齐谟的东西容纳得更深。

他不懂这种事能有多愉悦,但看着齐谟的脸色从苍白变得红润,金眸也不再那般疏离平静,心中便控制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现在的神主…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神主偏袒他,也只有对他一个人特殊。

他没有被他抛弃……

青年跪在男人面前,做着污秽的事情,过了好一会,滚烫的精液射入喉咙里,思妄被呛到了,吐出阳具后剧烈咳嗽着,口腔里是黏腻浓稠的白浊,他缓慢吞咽着,舔着手指上遗落的痕迹,沙哑地道:“我吃干净了。”

齐谟的目光几乎不离他的脸半分,瞳孔颜色略深,齐谟轻轻揉着思妄的脑袋,动作开始变得缓慢加重。

“还要吗?”

思妄笑了下,亲着嘴边的阳物,从顶部的龟头陆陆续续地啄吻到底部,伺候的十分到位,他抬眸反问:“那你给吗?”

眸子一瞬间暗下来,思妄只来得及听清一个字,身体便被摁在了床板上。

“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