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柔软的东西顺着禁闭的洞穴钻入,思妄瞬间瞳孔地震,后腰顿时挺直,羞耻和震惊将他彻底埋没,无法压抑地惊叫着,像是一条落在案板上的鱼疯狂扭动,声线崩溃:“不要……不要!”

被人舔穴这种事,思妄从未经历过。

他惶恐不安,不知所措,脚趾羞耻地蜷曲着,身体在发抖。

楼俞的力气很大,紧紧固定住思妄,鲜红的舌尖顺着紧窄的洞口一寸寸探入,认真舔吻着那人柔软的的肠道,水声啧啧,他眸色灰沉,某处炙热发烫,却仍在闲暇地一处处品尝着那人的滋味,跟温水煮青蛙似的。

那处黏腻湿滑,淫水顺着唇瓣滑落,思妄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那人埋在他股间在做什么,目光与他缠绵对视,回应一般,楼俞重重一吸,思妄被刺激得啊啊叫着,胡乱挣扎,泪水从着眼角滑落。

身体被软舌侵入的感觉难以形容,无比羞耻又奇妙,思妄声音断断续续的,哭的满脸都是泪水,双颊通红,目光涣散。

终得,那人抽出了舌尖,黏腻的淫液与舌尖相连,连成了一条淫秽的丝线,楼俞最后吻了一下,把某人刺激的臀瓣发颤。

紧接着,那炙热熟悉的东西抵在了微微翕张的小口上,粗大的头部顺着黏滑的汁水一点点顶进湿滑柔软的地方。

思妄呃了一声,闭上眼,手指狠狠抓紧了旁边的枕头,指节发白。

进入的过程无比漫长,那种被入侵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像是容器,被水一点点填满,但水是无尽的,而他却有底。

“看着我。”男人低喘着,声音沙哑,带着命令的口吻。

思妄半睁开眼,透过模糊的泪水,看清那人灰色的双眸,他略微张开嘴,声音发不出来。

楼俞吻了下来,不知何时喝了茶水,冰凉的汁水顺着相连的唇瓣流淌进干涸的地方。

思妄低唔了几声,牙齿咬住那人的舌头,本想发力狠狠咬下,下身却被顶得毫无设防,只能任凭这疯狗在他嘴里搅弄舔吻。

他成了这人的容器,被一下下地钻研定弄着,发出羞耻的肉体碰撞声。

窄小的床板吱呀想着,他被人掰开双腿,肆无忌惮地进出抽插着,表情淫荡无神,眼珠隐隐翻白,津液从口中滑落,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蜜色胸口被啃食舔吸,浑身布满了米黄色的液体,腥甜又散发奶香。

低叫的声音随着那人有规律的耸动断断续续响起,他双腿无论如何都合不拢,被抽插的洞口更是白浊,男人重重喘息着,劲瘦的腰肢连续不断地挺送着巨物,玩弄着那人破碎不堪的身体。

忽而停下,他凑身靠近那人,思妄双目无神喃喃念了什么,楼俞竟是笑了,伸手用被子盖住了两人。

月色入户,缠绵的身影被棉被遮盖住,那双湿滑略黑的手从中艰难地探出了一瞬,不过半秒,便又被另一只骨节分明洁白如玉的手给紧紧按了回去。

第五十一:语言调戏,心灵治愈

窗外麻雀鸣叫,阳光在绿葱树林里发散映射,房内昏暗,一叠被子,盖着两人。

思妄从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着,额头上有些汗水,被发丝黏着,很是闷热。

接近秋季,按理来说没这么热,一切都归功于将他环抱在怀里的某人。

后背靠着楼俞的胸膛,没有衣服的阻隔,肉体相贴,这种感觉有些怪异。

昨晚后半夜,思妄被抱到了浴桶里,被人这么欺负,他心中不甘又愤怒,发狠重重踢了楼俞一脚,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那人停顿了半刻,倒也没出手打他,只是将他抱水里涮了涮又捞出来擦干净,扔到了床上。

思妄没了力气,一沾床眼皮子直打架,见楼俞在沐浴,应该没空揍他,便一卷被子,滚到最里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