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魍喉咙滚动,按住了他的后腰,俯身狠狠冲刺了十几下,那人声音顿时破碎,双腿发颤,却又死死抱着他的后背,低咽蹭着他,寻求庇护。
被玉势撑得肿大的花穴被阳物侵入,窄小瑟缩的内壁蠕动着,艰难吞吐着紫红之物,腥甜的汁水四溅,兆魍毫不留情地顶撞着他的子宫,见他因痛苦和高潮而不断翻白的双眼,深感刺激,朝着最深处连捅了十多下,最终低喘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与此同时,那人也抓紧了他的手臂,失神喷出一股清液,与浑浊的精液混在一起,黏黏附着在子宫和内壁上。
兆魍懒洋洋地趴在男人身上,半软的物甚还插在男人体内,堵着那些浑浊的液体不让流出来,身下的人浑身汗淋淋的,向来爱干净的魔尊大人却懒得从他身上起来。
男人却有些不安,脚趾因为紧绷而蜷曲着,本想慢慢从那人身下爬出来,却又被威胁地顶了一下,手脚发软,只得无奈又温柔地抱住那人的后背,低喃着:“阁下,心悦你……”
兆魍听闻,抬眼看他,眉眼掩不住的笑意,故作自若地道:“知道了,好好睡。”
第四十二:狐假虎威,被按在床上口x
寂静的野外中,传来几声破空的箭响。
男子眯眼弯弓,一箭射出,只听重物落地的声音,在马上疾驰的人顿时后背一僵,从马上摔落。
马蹄狂踢,烟尘四起,身着黑衣的男人从树上一跃而下,身姿轻盈,眉眼戾气微重,发
梢束紧,看着生冷,对着呕血不止的中年男子叹声道:“你耽误了我不少时日。”
被一箭刺穿嵴骨,中年男人捂着腹部,张口却只能发出呵呵的吸气声,鲜血仿若不要命地流下,瞳孔因为恐惧而逐渐缩小。
“已经到了时候……怎么就错过了。”黑衣男子喃喃几声,他提起那箭筒,一根一根插进男人流血的地方,声音变得温轻:“若不是因为你,我早该回去守着他的,他这么怕疼……”
他轻轻耳语着什么,中年男子已经气息全无,瞳孔浑浊一片,死得不能再死。
突然没了兴致,男人用白布擦了擦箭筒上的血迹,仔细整理了一下衣着,灰眸微暗,掩在黑布下的唇角勾起。
该回去了。
……
.
“他人呢?叫他出来!”
桌上名贵的茶几被摔落在地,男人明显还不解气,将屋内一切事物搞得一团乱,金玉散落在地,瓷瓶被砸成了碎片,府上的奴仆显然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吓得整整齐齐站在一边,不敢吱声。
“公…公子,大人他只出去了一个时辰……”一个瘦小的奴仆弱声提醒,却被男人狠狠一瞪,脑袋一缩,啥话也不敢讲了。
思妄眼珠微微眯起,眼尾刻薄凌厉,语气极为傲慢:“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我想要他什么时候来他就得什么时候来,要是他不准时来……”
声音突然放低,冰冷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个奴仆,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只见思妄手指一勾,那瘦小的奴仆就不受控制地跪在他脚下。
眼见局势不妙,管家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劝慰道:“思妄公子莫急,大人他很快就回来了,府上都是些新来的孩子,不懂礼数冲撞了您,望多担待。”
思妄心情烦躁,连带着看人也不顺眼,这会儿没那么好说话,只见那双细小的眼珠转向脚底下的人,意味不明地道:“好些日子没吃人肉了,也不知道是何滋味。”
“只吃我还不够?”微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思妄身体微僵,像是有点慌乱,但又强装镇定地道:“不是说三个时辰后回来吗?”
轮椅滚动的声音,坐在椅上的人今天换了一件衣裳,青灰色长褂,细细扣着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