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妄少爷特别爱捉弄人。

逼着别人和他一起吃人肉,让人学狗趴在地上被鞭子抽打,去了学堂遇到不顺眼的夫子就让人偷偷暗杀,都不知换了多少位先生。

他那段时间一直陪在思妄身边,做他身边的暗卫,保护他的安全。

若不发生了后续的事情,他或许会一直纵容着这个人这样下去,护他一辈子。

……

楼俞垂眸,抿唇,低头亲了下思妄的额头,虽然有些偏,亲到了思妄鼻尖上。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与这人靠的如此近,肌肤相贴,水乳交融,紧密交合在一起。

这种相连的感觉难以形容,奇妙,却不甘。

凭什么,别人能看到他这一面。

一这么想,楼俞心里便阴沉几分。

他一心情不好,下手就没个轻重,思妄疼得不行,抗拒地更厉害,双腿被直接掰开,后背抵在了墙上,直接进入了全部。

思妄一哽,瞪着眼,手无力抓着床被,眼泪又哗哗哗的掉。

他不明白,这些人明明最在乎的就是他肚子里这个师妹。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仿佛恨他恨得连那个师妹都不管不顾了。

他想喊疼,却发现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难听的气音。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三十二:齐大夫也是有夫人的

傍晚。

窗户口又传来动静,不知道地还以为是野猫翻墙偷食,齐谟起身,一直捣药的手臂有些酸疼,他用温水浸了浸,拿白帕后擦干净,就推开了房门。

床上躺着一团……不知名物体。

露出的浅黑色衣角昭示着被子里藏了个人。

在门推开时,那鼓动的被子突然僵硬,一动不动,连微弱的呼吸都放轻了。

齐谟道:“不闷?”

他声音很平静,像是碎石落入水中,引起弱弱的波澜。

思妄心情烦躁,探出头,冷冰冰地道:“用不着你管。”

他声音略微沙哑,头发凌乱,眼圈好似哭过,又红又肿,脸却冷冷板着,抓着被子,将脖子以下部分遮得严严实实。

“嗯。”齐谟应了一声,朝他走来。

思妄慌了,声音不自觉加大了些:“你过来干什么!”

齐大夫脚步一顿,手指了下桌子:“凝了,我拿出去倒了。”

思妄往桌上看了眼,那儿端着一个瓷碗,边缘上沾着血,早已凝固,暗红色,看着满满一碗,也不知这人放了多少血。

思妄怔了怔,抿唇,眼睛又不自觉注意到那人手腕上缠着的绷带,心情烦躁得更厉害了。

“……你不用每日给我放血,我又不是靠这个续命。”思妄顿了下,语气放低了些。

“嗯。”齐大夫鲜少说话,正要将血端过去,思妄突然拦住他:“别倒,我要喝。”

他说完,表情变得不自然,抢先夺过碗,一口喝下后,擦了擦嘴唇,喉咙里浓烈的血腥味涌上来,让他有些反胃。

强行忍下后,思妄一脸不耐地挥了挥手:“行了,你出去。”

齐谟站在床边不动,眼神看着他,澄澈的眸里似乎什么都看得透彻,见思妄扭头不去看他,才道:“你出去过。”

他语气很淡,像是肯定。

思妄心里一惊,有些慌乱,他恼怒道:“我出不出去关你什么事!你算什么东西!”

齐谟看着他,不说话了。

气氛僵持了半刻,思妄猛地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闷声大骂:“为什么你们都不去死!!!”

他用手死死绞着被子,眼睛突然酸涩,眼前一片黑暗,腥檀与苦涩的气息围绕着他,身上的被子似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