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太子好端端的。

顾臻爬上了禹王的床,宋时安来捉奸?

怒火翻滚,皇上一拍桌子,“把太子请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祁妄就来了。

依旧是宋鱼之前见过的那身衣服,玄色长袍绣着金丝暗线,一进门便透着一股放荡不羁的矜贵。

见了皇上随意行了个礼,却不叫父皇。

皇上脸色铁青,冷笑一声,“就在刚才,这个顾臻,爬上了禹王的床,宋时安带着人来撞破,他又指认,是宋鱼让他来的,太子以为如何?”

太子在屋里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

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人。

直接语气随意的说:“全都拉下去杖毙,皇室威严岂能容得他们冒犯,今儿都谁撞破了?有一个算一个,全打死就是了。

“横竖,也就保全了禹王睡男人的名声。”

禹王顿时怒道:“你少假惺惺,就是你害我!”

祁妄眼神没给他,只朝皇上道:“您若是觉得全部杖毙杀孽太重,我来,反正我爱杀人。”

皇上看了宋鱼一眼,“好,那就依太子所言。”

祁妄才坐下,又起身,扬声一声吩咐,“来人,这几个全都拉下去,杖毙!”

半斤八两得令,当即上前。

半斤一把抓了宋时安就往出拖,力气极大,举动粗暴。

宋时安吓得差点当场尿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被杖毙,我……爹,爹救我!爹!”

祁妄抬脚,朝他嘴上踹了一脚,“叫什么爹,你爹一会儿一起杖毙,下去陪你和你娘!”

半斤拖了宋时安。

八两去拖宋鱼。

祁妄亲自弯腰,将顾臻一把拽了,却没把人拽起来,而是犹如拽一条死狗般,极具羞辱性的将人拽出去。

“打!”

站在廊下石阶上,祁妄居高临下,冷着脸吩咐。

底下,宋时安,顾臻,宋鱼,被摁在地上,板子就招呼上来。

宋时安惨叫声一下破喉而出。

“慢着!”

就在板子落了两下的时候,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

祁妄挑眉看去。

是皇上的亲弟弟,和硕王。

顾臻一个区区清河县学子,怎么能调动的了宫中内侍……

啧啧~

狗的主人出现了。

祁妄十分开心的看着狗主人,笑出声,“皇叔也来看热闹?”

和硕王没好气的瞪了祁妄一眼,抬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指了指他,随着走近,道:“你积点德吧!”

说完,朝殿内走去。

祁妄眼底闪过玩味的笑,吊儿郎当一个转身,跟着和硕王一起进去,“我怎么不积德?这不是禹王的情债么?皇上舍不得禹王的德,让我替他善后。”

皇上没想到和硕王会来,有些意外。

他登基之后,这些曾经的手足,死的就剩下一个和硕王了。

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

这些年一直沉迷吃喝玩乐,从不过问朝务政务,几乎没有他的传召,绝不往他跟前凑。

和硕王进屋朝着皇上行礼,脸上带着愤怒。

“臣弟在后院吃酒的时候,正好遇上两个内侍躲在后院的芦苇荡旁说话,说是看不惯清河县来的学子顾臻,整天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又恨禹王今日莫名其妙毒打了他俩。

“两人便生出歹心,趁着顾臻喝醉了酒去散酒气的时候,击晕了顾臻,将顾臻弄到了禹王的床榻上。

“臣弟一听这个还了得,立刻命人将他俩捉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