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解难分!

禹王骑着顾臻,密不可分。

此时禹王和顾臻都已经过了药效,两人脑子十分清醒,清醒的面对这一场酣畅淋漓的

尴尬!

眼见宋鱼进来,禹王睚眦目裂。

他要睡的人是宋鱼!

怎么宋鱼好端端站在这里,他身下是个完全不认识的!

顾臻死死攥着拳头,承受着禹王,趴在床榻上,看宋鱼的目光几乎能杀人。

宋鱼飞快的看了一眼,便收了目光。

徐怀恩急切的吩咐,“烛火下我眼神有些昏花,你用银针刺会阴穴,透天凉的针法,禹王殿下便可抽身离开。”

宋鱼点头打开药箱,取了自己的银针,消毒之后上前。

旁边小内侍举着烛火给他照着穴位。

透天凉主打一个泻火败燥。

不过片刻,禹王便一声闷哼,跟着,猛地起身,一脚将趴在那里还没来得及动的顾臻踹了床榻下去。

满脸怒火,扭头朝皇上道:“父皇,有人害儿臣!”

之前他和顾臻颠鸾倒凤的时候,被宋时安带着人撞破,跟着皇上盛怒而来,因为他无法抽身,都顾不上告状。

现在,禹王一面将长袍拢上,一面从床榻上下地,扑通就跪在皇上跟前。

“儿臣今日被太子殴打,没有脸面去宴席那边,心中郁闷,便早早睡下,哪成想被人下了药,这么个东西爬上了儿臣的床!

“父皇给儿臣做主!”

皇上阴沉着脸,看向顾臻。

顾臻还是个光溜子,旁边小内侍怕污浊了圣上的眼睛,随便找了个什么衣裳盖在他身上。

“谁让你来的?”皇上盛怒的面孔上带着雷霆般的威严。

顾臻惶恐不安的拢了那衣袍,战战兢兢爬起来,跪好了。

“学生不知,学生原本在宴席上有些头晕,便离开宴席去无人的地方想要散散酒气,可不知怎么就晕倒过去,再醒来,就是在这里。”

睁眼的时候,顾臻差点一冲动把禹王宰了!

他竟然被禹王骑!

明明他要把他的贱奴带走,关入笼中的!

怎么就成了他在禹王身下。

被算计的怒火到底是被理智稍稍克制,他才忍住没杀人。

“不知?”皇上冷冽的声音里裹着杀意,啪的一拍旁边桌子,“你不知?那为何你在这里勾引禹王,宋时安要带着人来这里捉奸?朕可是听闻,你与宋时安,在清河县是要成婚的关系。”

顾臻哪知道宋时安要来捉奸!

今日的计划,只是他让人把他的小贱奴带出来,他找机会把他的小贱奴带走,关起来。

和宋时安没有半分关系!

宋时安只是想要杀宋鱼,但也只是计划在明日的狩猎场上。

顾臻完全不知道宋时安是怎么过来的,只能道:“启禀陛下,学生与宋时安的确是因着同窗关系而情谊颇深,但绝无成婚之意。

“宋时安是安平伯府唯一的公子,怎么可能与男人成婚。”

“把宋时安带上来!”皇上怒道,顿了一下,又指了顾臻,“堵上他的嘴。”

在顾臻心惊肉跳间,宋时安被押了进来。

早就让吓得手软脚软,宋时安一进来,根本用不着内侍推搡,直接就跌跪在那里。

“谁让你来的?”皇上冷声问。

宋时安全身筛糠,看了一眼旁边的顾臻……

“回答!”皇上抄起手边一只杯盏,直接砸在宋时安跟前。

宋时安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多看,战战兢兢,“是,是……”

天啊!

他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