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鱼:!!!
不儿!
我捏着银针都冲出去了,甚至马上冲到丽妃跟前,一针就要刺进去了,你们才和我说这个?
那些字飞快的从眼前飘过。
宋鱼简直在孤注一掷中冒出想要骂爹的火。
话都喊出来了人也冲过来了,来不及收回腿来不及收回嘴,宋鱼只能
冲上前,身子一横,直接英勇就义我是好人一般挡在丽妃跟前。
然后手里的银针在混乱中刺向自己。
银针带着剧毒,哪怕宋鱼已经吃过解药,也在银针刺入的瞬间,眼前一黑,一头昏过去。
在宋鱼忽然起身高呼小心,身体猛冲的时候,丽妃吓一跳。
旁边王氏下意识以为宋鱼要对自己下手,几乎是凭着本能要躲开。
但跟着眼见宋鱼冲向丽妃,反应过来宋鱼嘴里的话是“娘娘小心,她要行凶!”,气的王氏伸手就去拉宋鱼,他胡说八道什么,谁要行凶!
然后
手刚拽住宋鱼胳膊,宋鱼白眼一翻,跌在地上。
王氏:……
王氏:!!!
王氏人都麻了。
触电一般猛地收回那只抓过宋鱼胳膊的手,朝后大退一步,“和我无关!我什么都没做!”
丽妃被这突然发生的混乱震骇的呼吸急促,大脑空白。
在宋鱼砰的倒地那一瞬息,丽妃惊呼一嗓子,“来人,快来人!”
不用丽妃呼喊,寝宫里站着的几个宫女已经大惊失色的冲上前。
……
御书房。
禹王跪在地上,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父皇给儿臣做主,分明是宋鱼和太子联手陷害儿臣,现在反倒害的儿臣名声变坏,宋鱼得到奖赏不说,太子还把那内侍的尸体挂在儿臣门前。
“儿臣冤枉,儿臣从未指使过那内侍,儿臣都没见过他。
“是太子害儿臣!
“要不然,宋鱼怎么能那么凑巧的,就把那个内侍弄晕了呢!
“是他们早有准备,设计圈套,坑害儿臣!”
皇上脸色阴沉的坐在桌案后。
微微眯起的眼睛,带着阴鸷的审视,看向立在旁边的祁妄,“你有什么话可说?”
祁妄脸上并无多少恭顺,只讥诮冷笑道:“禹王说,那内侍是被宋鱼弄晕的,可有证据?”
禹王抹一把眼泪,理直气壮,“好好的人,不是被宋鱼弄晕的,他怎么会晕倒?”
祁妄挑眉,“那好好的人,走在路上忽然摔倒,难道就是旁边的人推得?”
禹王当即怒道:“可你说他是我指派的,难道也有证据?他人都死了,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还说,胡杨散是你下的,就是为了陷害我。
“你看父皇对我好,你就害我,你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父皇对谁好,你就害谁!你分明就是见不得父皇好!见不得父皇开心!”
“好了!”皇上没好气的呵斥一句禹王,继而目光森然看向祁妄,“你身为太子,不管禹王如何,他终究是你弟弟,你们是手足,你怎么能把尸体挂在他家门口,一点兄长的胸襟气度都没有!给你弟弟赔个不是。”
禹王当即道:“还有那个宋鱼,也要罚,我要亲自罚他!”
祁妄眼底升起杀意,看向禹王。
正要丢出禹王在清河县刺杀的证据,御书房的大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
内侍总管脸色凝重中带着急促,从外面进来,“陛下,不好了,安平伯夫人刺杀丽妃娘娘……”
皇上听了个目瞪口呆,“什么?”
内侍总管急切道:“就在刚刚,安平伯夫人刺杀丽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