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侍朝宋鱼问:“你们认识?”

宋鱼冷声道:“不认识!”

撂下话,抬脚就要走。

祁臻一把再次拉住宋鱼,朝那小内侍道:“我与宋太医说几句话。”

说着,他不由分说,将宋鱼往旁边拽。

毒素发作,宋鱼头晕的很,推了祁臻一把,“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

祁臻看着宋鱼裹着怒火的小脸,眼神幽暗,把人箍在怀里,压着声音,“是吗?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当真无话可说?”

宋鱼一愣,他当时在集市上救祁妄,于混乱中丢了卖身契,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

被这狗东西捡去了?

眼见宋鱼狐疑且愤怒的瞪着自己,祁臻很享受这个目光,箍着他的腰,“你是我的贱奴,怎么?需要我把卖身契送到官府吗?”

正说话。

那小内侍等得不耐烦了,催促,“禹王殿下还在等着,宋太医,快点!”

宋鱼咬了下嘴唇,推开祁臻。

祁臻拽着他,压着声音道:“今日夜里,我会来找你,你若想要拿回你的卖身契,就给我留着门,听话。”

宋鱼带着一身鸡皮疙瘩,狠狠瞪他一眼,抬脚离开。

那小内侍狐疑看了祁臻一眼,问宋鱼,“他与你说什么?”

宋鱼摇头,“无事。”

小内侍不好多问,带着宋鱼直奔禹王府。

他们这边前脚离开,后脚,徐怀恩飞快给宋太傅那边送去消息。

宋太傅收到消息的时候,宋娇正一脸火气的在他书房,“那苏韵和简直不是个东西,我真想一鞭子抽死他!”

宋太傅没搭理女儿,只看着徐怀恩送来的消息,琢磨着。

“苏韵和打你弟弟的板子上下了毒,你弟弟明知中毒,却还要去见禹王?他想干什么?”

宋娇抱臂愤怒叹气,“想要嫁祸禹王?说是禹王给他下毒的?可就算如此,祁妄不在,咱们不能明着给他做主,谁替他找上门去呢?”

宋太傅摇头,“所以没有这么简单,他在太医院门口还见了祁臻……和祁臻说了话,又去见禹王……祁臻,祁臻是和硕王的儿子……”

宋太傅脑子里疯狂的捋着这些关系。

猛地。

一攥拳。

刷的起身,“我知道了,你弟弟是想去了禹王府,在禹王府毒素发作,他必定要说,那毒是苏韵和下的,禹王便能以此来威胁我,让我为了保下苏韵和,与他合作,而我……可以找上门去,说这毒,是祁臻下的,如此,便顺理成章!”

这边宋太傅心头带着焦灼和不安,等着消息。

也不知道苏韵和那王八蛋下的毒,到底伤身大不大!

小鱼那傻孩子!

怎么能以身犯险,去当诱饵!

禹王府。

宋鱼被小内侍恭恭敬敬的带去了禹王在的院子。

禹王眼底泛着浓重的情欲,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宋鱼,“本王终究是再把你弄到手了!宋鱼!你好大的胆子,上次竟然敢算计本王!”

宋鱼扑通

就整个人跌在地上。

禹王刚要说几句狠话,然后将宋鱼狠狠扒了扔到床上去弄,结果

目瞪口呆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震惊又警惕的看着宋鱼,“你怎么回事?又玩弄什么把戏?”

宋鱼毒素发作,全身发抖,头晕眼花,脸色苍白,唇色都是白的,虚弱的摊在地上,低声细语,“是,是苏韵和,给,给我下毒,王爷,王爷救我。”

把宋鱼送来的小内侍,刚打算告退,猛地见人晕倒在地。

连忙回禀,“启禀王爷,奴才去传话的时候,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