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下午时温悦溪的那个状态,郁锶年犹豫了一下:“她现在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你身份敏感,弄出点动静来不好,还是算了吧,我和她直接法庭见。”

“也行,只要你不原谅她什么都好说,我害怕你心软来着,你要记住,女人嘛如衣服,又不是必需,一次不忠终生不用,该扔就得扔。”

苏霆又开始讲着他的经典发言。

郁锶年心中那些不愉快,都被他拂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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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包厢内,灯光昏暗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