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霍靳深。

“你开什么玩笑?他对我有什么意思?”

霍靳深耸了下肩,说:“不知道,不过感觉他来者不善就是了。”

“那他也不可能对我有意思!”

一个因为阮蔷生病而急切慌乱到来求自己的男人,要是对自己有意思,那可就太可笑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又至阮蔷于何地啊?

“他现在为了阮蔷的事情,愁眉不展,所以他想见我,应该是有关于阮蔷的事情要和我聊,根本就不存在你这种天马行空的怪诞可能!”

霍靳深说:“你还是不够了解男人!”

“我就算是不够了解男人,但是我知道做人要有最基本的道德底限。就冲这一点儿,也不可能!”

霍靳深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我不管他对你到底有没有意思,他胆敢动我的东西,我一定要他好看。”

阮慈特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你到底是有多无聊?合着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假想敌啊!”

霍靳深真的是越来越无趣了,自己乱合计,把徐少擎想象成自己的假想敌,简直比精神病院的疯子还神经质!

霍靳深不回答阮慈的话,只是勾唇邪笑了一下以后,翻身,把阮慈再次压在了身下。

“刚才没有尽兴,趁着那几个小混球还没有回来,我们继续!”

阮慈十分抗拒的推搡霍靳深的身体,还是很生气的说:“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