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激烈点,南宫少爷不会当场就泄了吧?”

泄你个鬼!他才没那么菜鸡好吗?

南宫离很想吼回去,却觉得这话不适合在这样的场景下脱口而出,只得硬生生憋回去,俊脸不断升温,身体各处也开始浮起令人遐想的浅粉色。

任茵茵勾唇一笑,食指和拇指并拢,捏住了他挺立的茱萸,揉搓两下后便恶劣的向上提起,疼痛与酥麻感接踵而至,让南宫离忍不住泄了声:“啊!”

如果他能动,南宫离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什么叫士可杀不可辱?他宁愿和任茵茵拼个同归于尽,也不想成为被她亵玩的玩物!

奈何他心中无尽的悲愤起伏,都抵不过身体上传来的羞耻快感。

任茵茵长腿一伸,跨坐在了他腰上,接着俯下身来,舌尖扫过他深陷的锁骨。离得近了,她能听见他喉中克制而痛苦的哼哼声。

任茵茵笑而不语,既然他想忍就忍吧,看他能忍到几时。

她的唇辗转往下,在他绷紧的腹肌处锲而不舍流连着。吻得越久,她便越能感受到南宫离的温度和她一样炙热起来,如同一块烙铁,几乎要烫伤她的唇。

任茵茵坐累了,抬了抬臀,却在后面撞到了一根滚烫的柱子,硬生生将她撞了回来。

“南宫少爷,很有感觉吧?”任茵茵掐着他的腰往后坐,校服裙摆下,她的嫩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坐在了他的巨物顶端。

“你!”南宫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薄唇颤了半天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实在没想到,任茵茵竟敢做到最后!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7!1\0.5&88"5"9{0/日更=

“别这么看着我嘛,”任茵茵勾唇笑道,“我会怀疑你想马上吃了我。”

“你……荡妇!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