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寒摇摇头,从行李箱里找出衣服,也回房间浴室洗澡去了。

浴室里装着一面半身镜,他刚脱下衣服,就能看见自己的胸前还有腹部烙着几个清晰的牙印。

那是昨晚任茵茵咬的。她似乎对他胸前的茱萸还有底下的腹肌情有独钟,即使被肏哭了也不忘记咬这两个地方。

看着这几个牙印子,他又想到了她在他身下如棉花娇软,时而痛苦紧闭时而愉悦半阖的媚眼,红唇吐出炙热的气息和呻吟,勾着他进入她的最深处的旖旎场景。

仅仅是想象,他的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凌慕寒闭上眼,不敢再看自己荒淫无道的丑态,心底却忍不住升起期待:今晚,她还会来吧?

然而等他洗完澡出来,就只来得及看见她的一个背影,和一个嘭的一声甩上的门板。

她去哪?

凌慕寒扫了眼干干净净的桌子,又去她的房间看了看,忽然有种直觉,她今晚不会回来了。

与此同时,房门又被笃笃敲了两下。92;4|157654

凌慕寒以为她落下了什么东西才会去而复返,都已经准备好了臭骂她一顿,谁知一开门就见服务生推着餐车对他笑道:“凌先生,这是茵茵小姐吩咐给您做的海鲜粥,还有一些清蒸和生腌海鲜。”

她真的走了?

明明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慢慢沉了下来。

服务生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眼色,“如果您对海鲜的做法不满意或者吃不惯海鲜,我们可以让后厨重新做一份送到房间来……”

“不用了。”他仄仄的关上门,没有吃饭的胃口。

偌大的总统套房,少了一个人,竟然比他来时还要冷清。

他知道这是他的心理原因,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她。想她为什么走,走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他缩在沙发上,抱紧身子,脑袋埋进膝盖间,想放空自己,怎奈何一闭上眼就全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她在水下潜游的灵活身形,她将章鱼扔到他脸上的得意笑容,她被他水枪击倒的气愤神情,还有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媚眼如丝……

该死,他明明应该讨厌她才是!

别再想了!

任茵茵大晚上急着出门不是没有理由的,这个理由就是南宫离。

凌慕寒一三五,南宫离二四六,今天玩得太嗨了,她差点忘了日程表。

要是鸽了凌慕寒还好,反正他本来就不喜欢她,她不来说不定他还在心里偷着乐呢。南宫离就不一样了,他有点黑化因子在身上,并且已经开始有了黑化的迹象,要是不多哄哄他,说不定他一个生气就走向了毁灭世界的不归路。

任茵茵下了车就冲进A区酒店,狂按电梯键,终于升上了总统套房楼层。

门卡一刷,房门一开,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南宫离没来?任茵茵不免疑惑了,他要是来了,总不至于灯都不开吧?

啪嗒一声,她打开了吊灯开关,柔和的暖白色灯光照亮了沙发上的某个人。

原来躲在这睡觉呢。

任茵茵松了口气,大步走了过去,在他身前蹲了下来,好整以暇的观察着他酣睡的面容。看了一会儿,她忍不住手贱戳了戳他小扇子一样颤动不停的睫毛,又将手指放到他鼻翼底下,感受着他的鼻息,“南宫离,死了没?死了我就走了啊。”

没回应,看来是真睡着了。

害,那她还赶着来做什么,回去洗洗睡了算了。

任茵茵站起来准备走人,膝盖忽然被人一揽,重心不稳的她在空中扑腾了两下就直直往后倒去!

“想去哪?”南宫离从后面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环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