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如果没有南宫离这个变数,她确实能够按照原计划开开心心的吃肉。可南宫离突然出现,还说什么要一起共沉沦,他的偏执疯狂吓到了她,让她不敢放开玩,怕刺激得他发病。于是,在和凌慕寒交好的同时,她也接受了南宫离。通俗来说,就是脚踏两条船。

南宫离是想一整个星期都独占着她的,却被任茵茵以太累了为借口推脱,只给他留了二四六自由发挥。他虽然心有不满,却还能勉强接受。

任茵茵一想到接下来一整个星期都要和两个帅哥轮番妖精打架,心情有点小害怕,又有点兴奋是肿么回事?

任茵茵陷入了该怎么雨露均沾的苦恼的同时,原文女主苏晴月也在苦恼,并且她苦恼的事情比任茵茵这个老色批更复杂。

南宫离为什么突然变脸,说分手就分手?那天雨夜他在她家楼下说的话,仿佛还在她耳边回荡,叫人难以忘怀。

凌慕寒也曾说过会一直守护她,帮助她,可她现在怎么也联系不上他,在学院里更是见不到人。

还有任茵茵,以前那么喜欢捉弄她的人,现在见了她就跟见到空气一样直接无视。说真的,比起以前,她更讨厌现在的她。讨厌她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从她身边目中无人的经过。但,讨厌是一回事,不得不屈服于她,又是另一回事。

因为,任茵茵算是她最后一个能维系自己和南宫离的纽带了。

任茵茵那么喜欢南宫离,和她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同处上流社会,她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南宫离的动向。说不定凌慕寒的也知道。她那么恶毒无脑,只要她像以前那样激她一两句,说不定就能套到点有用的消息。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坚信,只要南宫离再见到自己,就一定会回心转意。他们会和好如初,从此再也没有任茵茵插足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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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最近热闹了不少,三天两头就有人上门来找,门铃声就没停过,而且每次都是任家千金亲自接待。这次也是,佣人们看到门外的苏晴月穿着圣格伦的校服,又笑得一脸甜美,说自己是任茵茵的同学,便默认放行了。

彼时任茵茵正在房间里收拾着行李,准备去自家度假村嗨皮一下,刚从一堆衣服山里爬出来,就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了房门口。

“稀客啊。”她挑了挑眉,惊讶过后又揶揄笑道:“苏晴月,你来这不会是想跟我谈心的吧?”

苏晴月藏在校服裙摆后的手攥了攥,即使心有不甘,却还是逼自己放低了姿态,眼睑微垂,水灵灵的大眼睛似蒙上了一层薄雾,好不委屈,“任茵茵,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我这次来找你,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你说呗,我听着。”

“……”就这?她问,她就肯答?苏晴月本来都打好了满肚子的草稿,现在半句都无用武之地了,只得愣愣道:“南宫离在哪里?”

任茵茵摆摆手,“我怎么知道你前男友在哪里?”

“前男友”三个字,不重不轻,却恰好能在她心上割开一个血淋淋的口子,那些和南宫离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从伤口里汹涌袭来,在她酸涩的心间翻滚。既纯真美好,也痛得她无法呼吸。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和我分手?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她来这的目的已经暴露无遗,就懒得再装,前一秒还柔柔弱弱的眼神瞬间化成了刀子,恨不得把任茵茵刺个对穿才好。

任茵茵却丝毫没被她影响,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漫不经心回道:“和你分手的是南宫离,又不是我,你要发疯就找他去。”

“你把凌慕寒怎么样了?”眼见着从她这里套不到南宫离的消息,苏晴月又不甘心的问起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