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垂头答:“是”
然后就走去一傍摆着各种精致刀具的桌子边,挑了一把锋利尖锐的瑞士军刀,继而面无表情朝妇人走来。
看着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冷面保镖,他手里攥着的锋利刀子,言太太瞬间吓得面容失色,眼睛都失了焦距,想到什么,她又是惊恐的朝邵慕宗望去,声嘶力竭求着情:“邵二爷,求求...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邵慕宗只冷漠的瞥了一眼地上慌张失措,精神亢奋的人。
迎接这男人阴狠无情的眼神,言太太心吓得求情的话都说不出。又去瞅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保镖。
随着保镖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眼里的恐惧也更甚,眼珠子吓得都快要跳出来了:“不要,不要...”
伴随着她无助的呼喊声,锋利的瑞士军刀毫无犹豫准确无误的直直朝她手腕刺去。
瞬间昏暗阴潮的审讯室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喊声“啊!”
声音划破长空!
但里面隔音极好,外面却是听不到这里的一丝动静。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那妇人手腕上的鲜血也在汩汩往外冒。
而这才是第一刀。
接下来还有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一直到第十刀等着她。
邵慕宗没有待太久,几乎在妇人承受完第一刀就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交代:“处理好了扔回言家。”
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眸子里闪耀着阴狠嗜血的光芒。
“是”
随着他一步步走出去,妇人此起彼伏的痛叫声也一直未曾停歇。
灯火通明的言家,在天刚刚暗下去时,出来倒垃圾的佣人忽然发现外面躺着一个手上满是鲜血的妇人。
那人头发凌乱,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看着像是一个十几天没洗过澡的流浪乞丐。
等她再走近蹲下身子一查看,顿时吓得惊呼出声:“太太”
然后立即起身朝别墅方向高声喊人出来帮忙。
再说言蔺伟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以后。
男人在外奔波了一天,本以为可以好好歇歇一番,明天再继续去求邵二爷。
然后被佣人告知妻子的手受了很大的伤,凳子还没坐下,他吓得赶紧跟着佣人急匆匆跑去房间查看情况。
看到躺在床上手裹成粽子的妇人,他走上前去质问:“怎么回事?”
妇人眼里充斥着恐惧:“是邵二爷,是他,是他...”
“你是不是又去惹事了!”
几乎非常肯定,男人对着妇人又是一顿怒呵!
妇人眼神有一秒的闪躲,很快又厉声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去道歉的,可是他们非但不接受我的道歉,还派人伤了我的手。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抓他们!”
话落妇人又是一阵激动,踢开被子就要起来。
“疯子!”
男人怒斥,夫妻十几二十载,何尝不清楚她的为人,当下几乎已经非常肯定她是又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遭此一劫。
然后又严词吩咐一屋子的佣人:“将太太严加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她踏出卧房半步!”
“是,老爷”
很快,男人愤怒离去。
为危在旦夕的言家去做最后的挣扎努力。
却不想,三天后,江市各大新闻媒体正争相报道言家破产的消息,那位言太太因为疯癫精神病发作,已经被言家送去精神病院。
言老板不知去向。
据小道消息传,那位言老板在知道公司无力回天时,已经秘密携情人私生子卷款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