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西幺感觉浑身都在发冷,身上也是奇痒难耐,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蚀骨锥心的啃咬。
意识显然已经有些模糊。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搂紧自己往楼上跑去,连佣人的呼喊都不管。
只冷声留下一句:“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要上来。”
一屋子的佣人明显感到不对劲,去和周姨报告。
周姨听完后,又是纳闷:夫人这两天怎么了!
到底主仆有分,明西幺既然已经吩咐过,周姨也不敢贸然上楼。
想着先等等再看。
明西幺一回到卧室便将门反锁好,一边急切撕衣服一边慌张往浴室跑去。
浴池和花洒的龙头都打开了,放的全是冰凉的冷水。
虽然屋里暖气充足,但管道的冷水却是刺骨的寒冷,她却好像感受不到似的。
站在冰凉的花洒下,任由寒冷刺骨的水浇灌身体。
淋了十来分钟后,她的身体没有一点降温的征兆,甚至越演越热的趋势。
不知道身体怎么了,完全不受她控制,她难耐的扭捏起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中药
她朝浴缸看了一眼,随即关了花洒,拖着蚀骨难耐的身子跌跌撞撞爬进浴缸。
让整个身子全部浸泡在水中。
冰凉一池的水没过脖子,浸泡着整个身体,这才让她有片刻的舒缓,只是身上难耐无比的奇痒感瞬间又爬满骨髓,侵入身心。
她紧紧咬着苍白的唇,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不着一物的她,泡在寒冬冰凉刺骨的水里面。
浑身都在颤栗。
经过这么长时间,明西幺渐渐知道自己这是中了什么药了,能让女人丧失心智的药,那种阴暗无比的药居然被她喝下。
她知道绝非偶然,几乎一瞬,她脑海里就有了清晰的目标人物。
又结合在半路遭遇的埋伏,她更加肯定,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计划。
然而此刻她已经没有心智去想太多。
她必须要冷静下来,只要坚持过今晚,她就可以脱离危险了,她一定要坚持!
明西幺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这么暗暗的警告着自己。
她缩在冰凉的浴水中,冷的牙齿直打颤,心却在发热,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的境地折磨着她的身体。
渐渐的,实在扛不住着这蚀骨灼心的奇痒难耐,明西幺就那么被折磨的生生晕了过去。
看着时针和分针在滴滴答答走动,楼下的周姨已是心急如焚,她在楼梯口来回踱步,在纠结是不是要上楼看看。
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夫人却没有一丝动静,她着实担心的很。
正在她纠结万分时倏然想到明西幺昨晚说不舒服的话,她牙齿一咬,不管了,先上去看看。
正在她踏着步子欲往楼上走时,院子里突然响起发动机引擎的声音,紧随着是佣人恭敬的声音:“欢迎二爷回家。”
周姨一愣,往门口看了一眼,瞬间看到邵慕宗沉沉走来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内搭宝蓝色衬衫,领带系的一丝不苟,他面色冷峻,身姿挺拔,神态睥睨万物。
周身的气质冷冽又矜贵。
她忘了继续上楼,转过身来跑到邵慕宗跟前:“二爷”
邵慕宗清冷的应了一声,状似无意问了一句:“夫人在楼上?”
说起明西幺,周姨顿时有些支支吾吾:“夫人...夫人她....”
邵慕宗目光一怔,心顿时拧起来:“夫人怎么了?”
再不复他高高在上的总裁形象,一旦碰到明西幺的事情,邵慕宗便变得不像他自己了。
慌张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