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个夏天、不止夏天都和我一起。”
林念恩早年去看胶片展,有句写在展厅的话一直令她印象深刻,讲的是“这张相片是你站在长日尽头好像在等我,你就是我时光的尾巴了”。
还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从桌角撕下来一张姓名纸,池彦的名字从此刻进她的时光里,喜欢他变成一种习惯。
如果没在北华遇见他,这种习惯会如何演变,她自己也不知道。
而没有如果,她很幸运,她有很多时刻觉得自己可以展望她时光的尾巴名字写着谁。
她们这代⑧.⑨779 ⑺ 7⑺ ③【澜21葻56葻27生】人一切的一切被贴上了速食主义的标签纸,什么都可以很快。她却祈求一份缓慢、浸透、长久的感情,不那么复杂,但要坚定,不是权衡利弊后的坚定,是一种无条件的坚定,一种无知的、稚嫩的坚定。
以前,她要求自己可以捧得出这种坚定,她并不奢求别人捧回一样的。
结果,她最喜欢的人慌慌张张捧了出来。
想到两个人穿着被烘干机弄得皱皱巴巴的睡衣在冰箱前面互相戴戒指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像小孩子在过家家,她捂着脸笑了。
她的世界被发酵,池彦给了她最好的夜晚。
池彦把人抱进房间,还没用脚关上门,他就闻到一股玫瑰香气,整个房间的味道和她身上的味道一致,他为此沉迷、食髓知味。
林念恩真心觉得从她踏进玄关的那刻,就已经开始了漫长的前戏,喝了纯的whiskey之后,她觉得自己又上了层保险,感官被分散、虚无地放大,想来真正的快感肯定多过痛感。
此刻,她想着这些,抓住被子遮着胸前及大腿,看着池彦拆包装袋。
但这画面落在池彦眼里,叫做“犹抱琵琶半遮面”。她手臂与被角下无意挤压出来的若有似无的沟壑,以及灯光下仍可见她面颊的红润,发丝落在肩上、乳间,还有她赧然看他的眼神,种种都令他血液偾张,他是个正常男性,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不着片缕,眼里只有他、只是他,很难忍。
他将她手上抓的被子扯开,吻着她的额头,压抑着声音说:“我是你的了。”
只是开始,他已觉得无路可进、又无路可退。
水液好似无穷,黏腻地淌过他们交合处,却仍不能缓和她的痛。知道痛,但怎么会这么痛?林念恩掐着他手臂,忍不住喘息着呼痛:“喝酒一点儿也没用...”
池彦亦不好过,发际边沿已经忍出来汗迹,喉头不断滚动,他温声继续哄,但声音已经变得哑,手也往下继续摸、揉,抚慰林念恩身体各处。
被含吮着的器官是他所有感官的首要领地,像陷入一片无尽的幽潭,感觉有机可趁,池彦便穿越了那片阻碍,这样的感觉席卷到大脑深处,余下就只剩了一个得寸进尺的念头,想进得更深、陷入她、与她厮磨无尽。
林念恩眼泪真实扑朔而出,池彦停了身下动作,移到她眼角又吮吻她溢出来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