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有了群组,新学期只要中午饭空能碰上时间,他们几个人就会聚在食堂吃,他们四个庆平的还来了两次北华。
只不过徐青涟最近都没空和他们吃,她说她去追人了。
徐青涟看到林念恩也开心得很,让她不要等池彦了,周五打打牙祭出去跟她一块吃,林念恩很快就做了抛下池彦的决定。
两人从理学院内部穿过去,出校门路更近一些。
路过理学院一层角落金碧辉煌的历史发展中心,徐青涟看她居然没进去过,便刷了卡带她进去转一圈儿。
庆平建校历史悠久,从抗战时学科分散转移到北城建校,陈旧木质架子上的奖杯证书都一步一步见证着每一个时代的发展,从无到有到先进。
知名校友墙那一道玻璃墙做的也是朴实无华,每个人都只有一行,无关事业成就,只有‘姓名,xx届xx系优秀毕业生’这些字样,林念恩顺着瞧下来,许多位建国后为祖国建功立业的科学家的名字都刻在上面。
时间走到近代又走到现在,林念恩背着指腹虚虚地向下滑,徐州教授原来是94届的毕业生,她心想。
她手指停顿了下又滑上去,到徐州教授那行字上面。
“池予,1994届数学系优秀毕业生。”
她不知觉小声念了出来,这是...
徐青涟告诉林念恩,她也知道这个名字,但并非是池彦告诉她的,是她老师徐州告诉她的。
“我进了庆平最崩溃的时候,老师有劝导我几次,但我那时候状态太差,周遭声音也并不好听,没听进去。然后老师就给我讲了他求学的经历,还有他的知交好友池予老师的求学经历,我那一刻就觉得天呢我在做什么。”
徐青涟笑了笑,接着说:“我这一代简直是站在巨人肩膀上探索,跟现在比说他们那时候啥也没有也不为过,而且对女性声音更不友好,池予老师那时候做的那么好,我有什么资格退缩?”
“我当时一下儿就被打了鸡血,我心想再不支棱谁能支楞起来?”
林念恩笑了,看出徐青涟的动情,她心头一瞬也有些发酸,她拍拍徐青涟的肩,看着她亮亮的眼睛,说:“你一定会做的很好。”
两人在后街的餐厅吃饭,边吃边聊,说到挣外快,徐青涟说她已经不在音乐餐吧那儿打工了。
谈起来还有点儿不好意思,那时候她缺钱,学校边上没人愿意找未成年干活,还麻烦了池彦。
因为池彦的缘故,老板对她也好,每次还特意来店里给她现金,数额都不该是服务生的价格,店长之前还说老板一年到头来不了几次。
林念恩听池彦说过,音乐餐吧老板是之前她妈妈的客户,关系很好。
徐青涟深感别人的好意不能当成人家的本分,“况且我现在的家教客户变成长期的了,有钱赚。”再加上奖学金,贴补家里和她自己非常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