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开始喘。
场景变成他临江花园的家,他的卧室。
她环着他的脖子问他,“现在能亲了吗?”
池彦把她压到身下,用指腹蹭着她的脖颈,她整个人都是软的,他丝毫不费力气地撬开她的牙关,用舌去邀请、携卷她的,用力地吮吸、和她的交缠。
但根本不够。
池彦觉得奇怪,身下的人穿的并不是刚刚她抱着吉他唱歌穿的衣服,而是白色的紧身褶皱长袖,下面是同色的半裙,很美...
池彦想起来了,还要再早,建模答辩那天,她穿着这衣服向他走来。
很难受,他手从她长袖下面自作主张探进去,林念恩一声一声喘得更厉害,惹得他忍不住含住她嘴唇。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他的,池彦往身下看,她又白又嫩的手跟自己的性器形成巨大反差,她随便揉两下,他就硬得不行。
他只穿着上半身的衬衣,跪在她腰上,而她衣服都没脱,只露出来一小截白花花的腰。
换成他喘,换成他提要求,他听见自己恬不知耻地说,“宝宝,用点儿力揉。”
还是不够,他抓着她的手给自己撸。
林念恩闭着眼睛哼哼,问他怎么还不好,池彦裹着她的手加快速度,自己继续不要脸地喘,他看见林念恩在他身下夹着腿说好难受,与此同时她的指甲捏到他的囊袋,他射到她腰上。
池彦射到了自己灰色的被单上。
窗帘紧闭,他不知道是几点,但他知道自己做春梦了。
虽然自知男人的劣根性,但他必须诚实承认,酒醒之后有一点儿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