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我到底哪里看他们医院不顺眼, 才丢了个祸害进去。”

陆燃:“……”

“反正我不想去。”他伸手抱紧了大黄。

纪旻叹了口气:“如果我说,这是工作需要呢?”

陆燃一脸震惊。

心说你是会拿捏社畜的, 不愧是万恶的资本家。

他肉眼可见地挣扎起来。

但最终还是道:“那这份工作我不做了。”

纪旻认真地凝视了他一会儿,没再逼他,抬手让司机换了个方向。

心底思索着, 什么时候把凯米勒医生请来一趟。

看到车子在前面的路口转了向, 陆燃终于松了口气。

他问:“现在我们去哪?”

“去吃饭。”纪旻叹了口气。

陆燃坐在后座,静静看着纪旻没说话。

纪旻应该是个很冷漠的人。

这种冷漠并非是言语或是表情, 而是浑身透着股对别的人别的事都漠不关心的态度。

现在, 这个人眉目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却显出一种朦胧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