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唔!”

游淮也肏得满头是汗,热液顺着他英俊的额角不断下淌,划过他瘦削的下颌角,在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痕。这根粗勃的性器接连不断地向上挺腰,每一下都凶悍地凿穿了宫口,叫那酸软的巢穴更加湿热。

时间的流逝似乎与季眠的认知无关了,他那被反反复复开拓奸淫的湿穴越发滚烫,宫腔里拥挤不堪,全是分泌出的咕啾淫水,那些白浆也排不出去,刚被鸡巴肏成白沫要往宫口淌,又被那只格外作恶的肉器再次深入推进、完全填满。

在少年最为意乱情迷的时候,游淮忍不住问了自己心中深藏已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