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想这么干了,从第一次在春梦里梦见季绵绵之后。

他原先远离他的,谁知季眠反而是个不知危险的,他越躲对方就故意凑上来,恨不得天天把自己一对漂亮白嫩的奶子贴在自己眼珠子底下晃。

“疼了?还骗我吗?不是最喜欢我的鸡吗?现在你现在的鸡都插进你的小逼里了,绵绵应该开心点才是。”

季眠断断续续地哭着:“你……呜,放屁……呜呜,我不喜欢……”

谁喜欢往自己的屁股里捅上那么粗壮的一根性器,除非他脑子有病:“我,我乱说的……呜,你怎么这都信……”

季眠哭着哭着,脑袋昏了,很快被游淮绕了进去:“哦?承认骗我了?那当骗子是不是要付出点代价?”

少年皱着眉,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游淮的鸡巴又往里肏了很多,蠕动的小穴可怜兮兮地讨好着这根大鸡巴,可还是被青年毫不留情地干到淫水飞溅。屌具表面具是暴凸肉筋,埋在湿穴里不断抽插的时候,将软嫩艳红的女穴擦得火辣滚烫。

忽然,游淮的龟头不知忽然顶到了哪处,身下原本哭着的少年脸色变得更加湿红,低声的泣音也一下子转换了调子,变得婉转娇媚起来。

游淮一喜,知道自己这是肏到他的骚点了。

他来之前可也是做足功课的,青年忍着恶心看了好几部GV学技术,他又不想被季眠看扁了自己这个处男,但是又不愿看那些个龌龊玩意污了自己的眼。青年便花了些时间,把自己的大头照和季眠的大头照p到了视频上

这样就像在看他和季眠的做爱视频,心里一下子就好受了很多。

可游淮忽略了片子和现实是有壁的,里面被插几下就爽得哇哇叫的受都是装出来的,他便以为做爱的时候,就要狂插狠干,才能叫下位之人感觉到快乐和自己的威猛性能力。

只苦了季眠,被一根远超常人的性器恶劣开苞又发狠奸淫嫩逼。

“季绵绵,你知道我之前听见你给我唱的歌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季眠哭着不敢说话,他现在说一句话,就把游淮惹得更生气一点

屁股还被人家的大掌牢牢掐着,他根本逃不掉,也亏得他现在瞧不见自己肥臀高撅的浪荡模样,否则又要一顿好骂。

“我当时想,你唱歌的时候气那么长,你一定很好亲吧?”

“嗓子这么尖,还学女孩子来骗我,我这样狠狠肏你,一会是不是要哭得更好听了?”

季眠咬着唇,骂了一句:“傻逼,你放屁,我唔嗯,没有……”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刚刚不说话,游淮也不逼他,只疯狂律动,加速了胯下耸插顶戳的速度。季眠以前就知道游淮的力气很大,以前高中他想翻墙偷溜出去,游淮都能抱着他一会翻。

现在好了,这些过分恐怖的力气又全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畜生。

“我错了,我真错了……别肏了……”

“怎么不叫阿淮哥哥了?”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肉穴内的薄嫩穴肉被尽数捅平,瘙痒和苏爽逐渐从被疯狂摩擦的穴肉中升起,就连季眠自己都没发觉,他竟然无意识地发出了一些格外娇媚的呻吟。无数热烫的腺液和淫汁来回喷溅,把温热的小穴弄得更加糟糕。

季眠委屈地叫了几声阿淮哥哥。

结果对方是个不要脸的,鸡巴越发深入,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撞着柔嫩的雪臀,一阵狂烈插穴后,竟把两瓣臀丘撞得艳粉,如同逐渐成熟的蜜桃,更加诱人起来。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可你这么撒娇,我又忍不住了。”

快感来的猝不及防,从未有外人造访的宫嘴被龟头不轻不重地撞了几下,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几乎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