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瞬,神色陡然变得微妙元徵硬了。
二人挨得太近,元徵压在岑夜阑背上,那话儿就顶着他,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元徵似乎也是愣了愣,看着岑夜阑黑发里露出的耳廓,低下头,说:“岑夜阑。”
“岑将军,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欺负你。”元徵慢慢地说。
岑夜阑眉宇间露出厌恶,身体僵硬着,怒声道:“滚开!”
元徵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夹了几分扬眉吐气的痛快,看着岑夜阑紧抿的嘴唇,抗拒也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勾人意味。
“元徵,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岑夜阑扬起脸,冷笑道:“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废物皇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元徵看岑夜阑终于说出心里话,怒极反笑,挺胯顶了顶他的屁股,语气轻缓又放肆,“什么东西岑将军,你猜猜看啊。”
第10章
岑夜阑脑子里一根弦猛的绷紧,将断不断,脸色都气得发白,“混账,你敢!”
元徵尝着了快意,很是轻佻地说:“天底下有我不敢的事?”
他忍不住伸手摩挲岑夜阑的嘴唇,明明那样冷硬的男人,嘴唇却软的不像话,须臾间却吃了痛,鲜血渗了出来岑夜阑狠狠咬了口他的手指。元徵脸色霍然一变,没松,二人困兽似的在床上又过了几记拳脚,以元徵掐住岑夜阑的脖颈划上了终点。
岑夜阑嘴唇被血染红了,眼神是凶的,像狼,死死地盯着元徵。元徵心神都在战栗,如果说原来是同岑夜阑玩玩,现在是真的想干他,他想操岑夜阑。
元徵身上也发疼,二人的肉搏都是真实凶狠的,没留情,如野兽抵死力搏。如果岑夜阑手中有枪,元徵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脸,喘着气,不过片刻就笑了声,撕了条床帐费劲地绑住岑夜阑的手腕,这才松了口气。岑夜阑沐了浴,浑身都透着股子皂角的香,分外让元徵着迷。
岑夜阑从来没有想过元徵当真敢大胆如斯,少年人赤裸裸的欲望如滚烫的呼吸一般,烧得他愤怒又透不过气,怒声警告:“元徵,你别胡来……”话没说完,闷哼一声,元徵的手已经往他身下摸,面上闪过几分无措,挣扎得越发激烈。
元徵被他撞疼了,压制得更用力,还朝岑夜阑屁股上抽了两记,声儿响亮。
蓦地,元徵愣了下,看着岑夜阑,正对上岑夜阑大睁的眼睛,二人目光对上。元徵舔了舔齿尖,慢吞吞地笑了起来,“原来藏这个呢。”
“……你骗我!”岑夜阑看着少年人狼也似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那天晚上元徵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这段时间都是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