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他靠过来的一瞬间间,岑夜阑寒毛都竖起来了,推了他一把就跑。那老头儿穷追不舍,骂骂咧咧,不知好歹的小崽子。

岑夜阑年幼,吓坏了,被野草一一绊就摔在了地上,还没爬起来来,身上就压了具男人干瘦的身体。

他攥着小孩儿的头发,恶狠狠地笑,你跑啊,不是很能跑么。

我看见了,你个小怪物。他贴着岑夜阑的耳朵,毒蛇似的,五指抓着孩子瘦弱的双臂,喘着气说,长了女人玩意儿的小怪物。

岑夜阑拼命挣扎,却被死死地摁在地上,脸贴着枯草,磨破了也未察觉,只觉那让他恐惧的手顺着腰胯不断往下摸,顿时小兽似的尖叫起来。撕拉一声,裤子剥了,两条腿被强行扒开。岑夜阑听到了那人粗重的喘息,恶心得几乎想吐,却抵不过成年人的力量,全无反抗余力。

绝望之际,身上一松,有人蹲在了身边,摸他的脑袋,说,孩子,没事了,别怕。

岑夜阑惊魂未定,两只眼睛都是泪,望过去,却见个一身甲胄的男人。

他正带笑看着自己,拿手指了指瘫在那儿的老头儿,没事了。

岑夜阑胡乱地抓住破烂的裤子穿上,浑身都似乎还残留着被那人抚摸的黏腻感,不断哆嗦,两只漆黑的眼珠子望着那将军。

岑将军以为小孩儿还惊惶着,又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要害怕。

岑夜阑却看着他插在一边的枪, 开了口,我能杀了他么?

岑将军挑了挑眉,杀人?

孩子有一双琉璃似的眼睛,声音还夹着撕心裂肺挣扎喊叫过后的沙哑,冷漠地说,他是坏人,和胡人一样坏,该死。

岑将军饶有兴趣地说,请便。

岑夜阑爬了起来,拿双手去抱那杆比他还高的枪,新枪重逾二十斤,又冷又沉,岑夜阑却咬牙拔了出来,而后狠狠插在了那人的心口。

血水伴随着一声惨叫迸了出来,模糊了岑夜阑的眼睛,他鼻尖仿佛又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

岑夜阑猛的惊醒了,坐起身,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衣服下裳,一抬头,就和元徵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少年人抱着双臂,似嘲非嘲地看着他,仿佛他的所有秘密无所遁形。

岑夜阑脑子一热, 愤怒夹杂着惊惶烧成了一把烈火,灼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元徵!”岑夜阑怒道。

元徵浑不在意,嬉笑道:“恼羞成怒?啧…… 没想到啊,声名远扬的岑将军藏了个这么见不得人的”

话没说完,一道银光直逼面门,森寒冰冷,裹挟着凛冽的杀意。

纵是元徵的目光没有从岑夜阑身上移开也避得狼狈,枪尖硬生生削去了他一绺头发,旋即如影随形紧迫而上。元徵这才觉出此前他和岑夜阑动武,这人有多克制。

元徵拔剑架住枪身,虎口发麻,嘴里却不饶人,哂笑道:“难怪见了女人就跑,当真是贻笑大方。”

话一出口,银色冰冷枪身砸在胸膛,,元徵跌出丈远,哇地吐出大口血,肺腑都闷闷地生疼。

元徵看着岑夜阑越走越近,他持着枪,居高临下,满眼都是厌恶和恼怒。元徵呛笑一声,屈指揩了嘴边的血,“怎么,想杀人灭口?”

岑夜阑一声不吭,他是真的想让元徵永远闭嘴。

元徵心尖儿颤了颤,一身反骨,他仰起脸,看着岑夜阑,骄狂地道:“你敢杀我么?谋害皇室的罪名,你担得起么?”

“岑家又担得起么?”

提起岑家岑夜阑眼神微动,元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哑着声说:“岑夜阑,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咱们做个交易吧。”

岑夜阑看着他,没有说话。

元徵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