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元徵腰腹间一湿,岑夜阑翘起的那话儿已经泄了出来。

元徵调笑道:“都被我操射了还说不爽。”

岑夜阑脸上有些失神,元徵揩了精水抹上那张向来神情冷淡的脸,眼睫毛纤长,弄脏了,面容淫秽不可方物,却让元徵心跳得要跳出胸腔。

血气沸腾,元徵再顾不上嘴里撩拨岑夜阑,小小一张床,挤了两具赤裸汗腻的躯体,摇得床榻都响。

临到天将黑,岑夜阑骨头都软了,喘息里夹上几分隐忍不住的哽咽,元徵还生龙活虎地压在他背上,指头摩挲他背上那道因他而受的刀疤。

鬼使神差的,元徵亲了上去,沿着那条笔挺的铮铮脊梁,岑夜阑在他身下颤,玉山将倾似的。

元徵说:“岑夜阑。”

岑夜阑眼睫毛动了动,沉默着,元徵不甘心地掐着他的后颈,命令道:“说话。”

岑夜阑被迫扬起脸,嗓子嘶哑,疲倦地反问:“说什么?”

元徵哑然,直勾勾地盯着他,岑夜阑目光也看了过来,不知怎么,元徵竟有点儿受不住他的眼神,错开了,意兴阑珊地说:“扫兴。”

第16章

北境冬天冷,方靖这样娇养出来的纨绔受不住酷寒,没有地龙,屋子里烧了顶好的炭,自己还裹着厚实大氅犹嫌不足。

他对元徵说:“前两日宋家那小子说备了些好东西,想请你过府一叙,给你赔礼道歉。”

元徵:“不去。”

方靖睁大眼睛,凑元徵面前,说:“阿徵,你真转性了?”

自打那日宴会不欢而散,元徵这段时间比在京城还安分,还三天两头往岑夜阑跟前凑,方靖一度以为元徵魔怔了。

元徵懒懒地瞟他一眼,说:“胡说什么。”

方靖纳闷儿了,盘着腿,碎碎叨叨,“那你也不和我们玩儿,还总和岑将军一块儿。阿徵,要我说咱们玩归玩,他要不干涉我们,我们还是别去招惹岑将军了。”

元徵哼笑了声,随口就说:“我父皇和舅舅不是让我多向岑夜阑学学,我学啊,用心勤勉,不负了大好春光。”

方靖露出见鬼了似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咕哝道,“就是你想学,岑夜阑也不一定教,他那么讨厌你我们。”

元徵抬起眼睛,不知怎么,心里就不高兴了,“我做什么要同你交代?”

方靖声音就小了,道:“哪儿能啊。”

天将薄暮时下了雪,外面风雪叩窗,里头是见不得光的滚烫情欲。

缓过情潮,岑夜阑将身上的元徵推开,脸色不豫,哑声说:“我说过别弄进去。”

元徵餍足地笑了笑,伸手往他身下摸去,说:“你夹得太紧了,来不及,”他浑不在意,反而有几分调笑,“难道真怕怀孕?”

岑夜阑抓住他的手腕,冷冷地看他一眼。元徵啧了声,“过河拆桥说的就是岑将军了,爽的时候缠着我不放,爽完了就不认人。”

岑夜阑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抬腿要下床,却被元徵拉了一把,猝不及防地摔回了床上。元徵说:“这么晚了,去哪儿?”

岑夜阑皱着眉,道:“公事。”

他还有一叠公文尚在书房,没有一一审阅看过。元徵却不管,摩挲着岑夜阑的腰,很是爱不释手。这人一把腰又窄又韧,屁股却饱满结实,汗水还未干,抓在掌心里还有几分黏腻。才经了激烈情事,腿间女穴湿漉漉的饱满滚烫,元徵还未细细看过,咬了口岑夜阑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低声说:“岑将军,给我看看。”

岑夜阑恼怒地挣了挣,气道:“放开我。”

二人身体挨得紧,元徵威胁道:“别动,不然我就不只是看看了。”

对峙片刻,岑夜阑沉默地垂下眼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