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那处红肿着,隐约还残存着少年人滚烫炽热的阳物肆意抽插的感觉,内壁烧起来似的,疼又发麻。

岑夜阑刚被岑熹带回去的时候,岑熹就找了大夫给他看,那大夫正是苏沉昭的师父。岑夜阑身体特殊,偌大军营,只有苏沉昭知道个中详情,岑夜阑和苏沉昭说是一起长大也不为过。

岑夜阑精神恍惚地睡了半宿,他一向对自己严苛,第二天就准时出现在了校场,还是苏沉昭后知后觉地看见岑夜阑面色不对,伸手一探,才发现岑夜阑浑身如火烧,烫得不行。

岑夜阑看见元徵靠近,脊背下意识绷紧,冷冷斥道:“滚开。”

元徵说,“岑将军倒也不必畏我如虎狼,我又不会吃了你。”

岑夜阑嘲道:“就怕有人连虎狼这等畜生都不如。”

元徵生生气笑了,浑劲儿一上来,索性又近两步看着岑夜阑,低声笑说:“以前还真不知道岑将军这般牙尖嘴利。”或是病了,岑夜阑脸色苍白,嘴唇也缺了血色,越发衬得瞳仁乌黑,右眼下那点小痣分外鲜明。元徵伸手去摸,岑夜阑想也不想直接拍开,怒道:“元徵,你不要欺人太甚!”

元徵抽了口气,揉了揉发红的手背,埋怨道:“岑将军,我今儿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岑夜阑冷着脸不说话,元徵一看就心痒难耐,贴在岑夜阑耳边说:“不过,我倒是想欺负岑将军,毕竟那个时候的岑将军,比现在可好玩。”

话音才落,元徵就挡住了岑夜阑送来的拳头,他早有防备,二人见面就是两相厌。岑夜阑气得胸膛起伏,苍白的脸颊也浮现几分红,“下流无耻!”

元徵笑了,“你怎么骂来骂去都这么不痛不痒的?”

突然,门外廊上传来脚步声,岑夜阑想退开,元徵却抓着岑夜阑的手一下子欺近了,呼吸拂在他耳朵边。

岑夜阑眼睛大睁,低声斥道:“放开!”

元徵笑道:“你怕苏沉昭看见?”

“岑将军和小苏大夫走得这么近,他知道你生了个那么骚的穴么,男人一捅就流水。”

二人挨得太近太暧昧,少年人戏谑的话夹杂着恶意扑面而来,岑夜阑浑身都僵硬,实在不想苏沉昭再看出点什么。

他发了狠,反肘一记顶在元徵肋下将他逼退两步,兀自后退开,门外恰恰响起了敲门声,“将军,殿下,茶泡好了。”

岑夜阑警告地看了脸色不郁的元徵一眼,说:“进来。”

苏沉昭推门走了进来,看看岑夜阑,看看元徵,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二人之间的压抑气氛,转头又看着岑夜阑,有些迟钝的茫然。

岑夜阑深深吐出口气,叫了声:“沉昭。”

苏沉昭抓了抓头发,说:“刚刚刘大娘问咱们今儿想吃什么菜?”二人都不通厨艺,尤其是苏沉昭,左右邻居都会对他多加照顾。

“殿下也在,他中午……”

岑夜阑打断他的话,“不用管他。”

苏沉昭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岑夜阑淡淡道:“殿下矜贵,自有专人准备膳食,无需你我操心。”

苏沉昭点点头,笑道:“那你想吃什么?”

元徵见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融洽,岑夜阑语气虽淡,眼里却没了那股子凌厉厌恶,心里就不痛快起来。看他二人,苏沉昭伸手去摸岑夜阑的额头探温度,岑夜阑竟也未躲,顿时脸色就越发阴郁了。

苏沉昭突然想起他还没捣完的药,急急出门,屋子里只剩了岑夜阑和元徵。

元徵冷笑了声,盯着岑夜阑,说:“岑将军这不是病了,是乐不思蜀吧?就小苏大夫那样儿的,能满足岑将军么?”

“闭嘴,”岑夜阑冷冷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