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从来没在黄片以外的地方见过女水管工,一会儿我们重来一次好不好?”
秦销的声音含笑,尾音带着些漫不经心,听着十分欠打。
说归说,倒是没上手。
人在视觉被遮挡,身体活动空间受限制的时候会很紧张。贸然碰触,就算不吓到汪悬光,也会让她不舒服。
秦销老老实实地待在一旁:“从你拎着工具箱进门开始。”
“……”
“请用身体狠狠地调教我。”
“……”
“你喜欢扳手还是螺丝刀?冰冷的金属,一点点擦过你的皮肤……我好爱你发抖的模样。”
“……”
汪悬光置若罔闻,从橱柜里不曾间断的声响来看,她早已练出自动屏蔽了他的本领。
“宝贝,又要打雷了。扛过这道雷,应该能成仙。”
轰隆!!!
惊天震响之后,又是几道白光劈下!
窗外骤然一亮,没有人看见,秦销的侧影在雪白的壁橱上一闪而过。
与轻佻浪荡的语气截然相反,他的神色无比认真,注视着壁橱深处的眼睛,闪烁着些许微光。
仿佛月亮破云而出,本来漆黑的湖面刹那间亮起清寒的银光。那是褪去所有伪装和表演的本来面貌。
“咔搭”
汪悬光把最后一颗螺丝拧紧,从壁橱里滑出来,刚一坐起来,只见秦销就势向前倾身,额头立刻贴上了她。
灯光下,他的眼神温柔沉静,目光向下一扫,落在她的嘴唇上。
“宝贝……”
两人胸膛紧紧相贴,不知是不是窗外风雨大作的缘故,近在咫尺的身体格外地热。
秦销慢慢地吻下去,从唇齿缝隙间,轻声呢喃:“我好……”
他的后半句话顿在喉咙里。
冰冷的扳手抵在他的跨间,那份沉重的力量,对男人极有威慑。
汪悬光面色如霜雪,每一丝线条都写着清清楚楚的拒绝。
“再动,我就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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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宝贝,我很乖的。”
秦销的双手从汪悬光身上撤下,略张开手臂,摆出个投降的姿势。
他的表情虽然无辜,却没多少真心,甚至眼里的笑意还比方才更深了。
屋外的暴雨未歇,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上窗玻璃。室内两人的身影叠着落在地上,宛如一对亲密依偎的爱侣。
而那只极有威慑力的扳手,还抵着秦销那里。
灯光下,某种比银灰扳手更刺眼的亮光倏地闪烁几下。
秦销低头望去。
汪悬光左手撑着地面,手背上缠着一条项链。
铂金条链极细,坠着一颗硕大的钻石。不知被遗忘在橱柜下多久,链条与钻石都挂着一层黑灰。
她的手指外侧沾上了不同程度的灰尘,是修水管时蹭到的。钻石项链从修长的食指与无名指间绕过,在手背上印下几道更黑的灰尘,衬得肌肤白得惊人。
这样细的手腕,这样美的手指,不论戴手镯还是戴手链都会很好看。
他还没送过她礼物。秦销想。
不过,他要是送给她手链,她一定会问他怎么没送手铐或铰链。
“秦先生要怎么玩?”
汪悬光察觉到秦销的目光,把那条项链挂到他的手上,漫不经心地说:
“用尖嘴钳夹您的龟头,钢丝线扎进您的马眼,还是用螺丝刀捅穿您的肛门?螺丝刀最好是用喷枪加热到发红的,能让肠道享受到最顶级的高温按摩,直接烧断烫熟的那种?”
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