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醇那边得一个硬盘一个硬盘地扫描,AI也需要时间跑程序,而汪悬光还要根据AI的反应来修改代码,对几位受害者的调查贯穿了整个早春。

秦销从海南回来便没再离京。

汪悬光对这段时间的记忆,只有开灯和关灯。

“啪!”

地下室灯光大亮,她站在大屏幕前,戴上防蓝光眼镜。

“啪!”

关灯

黑雪松的芳香笼罩下来,她被秦销抱在怀里凶猛地顶撞。

他汗津津的皮肤,紧紧地贴着她,她感觉到颤栗的洪流沿着脊椎一波又一波地冲上头顶。

在地下室一待一天,上来就是挨操。

有好几次高潮时恍惚的瞬间,汪悬光觉得三四个月前,凌晨的高速公路上,她根本没被秦销送去机场。

而是直接被他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任他翻来覆去地操弄。

床头柜里、洗手池旁、餐桌吧台上……随处可拿的安全套越来越少。

就连生理期秦销也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让她用手、用嘴,让她把丰盈的双胸拢到中间夹住他。

卫生棉在体内直接吸收经血,方便了边缘性行为。秦销从正面压上来时,让她夹紧双腿,把她翻过去时,在股沟里摩擦。

日复一日的性事里,汪悬光早已熟悉秦销的拥抱和吻,从他射出时的那声轻叹中,听到了一丝意犹未尽。

等到第二轮,当那个硬物从股沟中擦过,汪悬光不由紧张起来。

“别怕,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