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汪盏只好随机、却频繁地发生意外。

深夜的急诊室,秦销匆匆赶来,目光落在她打着石膏的脚踝上,怜惜地问:“怎么摔的?”

汪盏的长发还在滴水,松松垮垮裹着件浴袍,浸湿的丝绸不住胸前的大片春光,她还张开手臂,要秦先生抱

秦销俯下身,轻拍着她的后背说,止痛药效上来了就不痛了。

两人离得极近,她从那双黑琉璃珠似的眼睛中,看见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面孔。

她知道自己哭起来多美,早生二十年,一定会成为琼瑶的女主。

于是又一个凌晨,她抓着被角哭得不能自已,抽抽搭搭地说梦见妹妹回来看她了。

秦销赶来时眼圈发红,神色非常疲惫,哈欠连连,但却格外耐心地哄她,说脚上的石膏一拆,就陪她去硅谷看妹妹。

汪盏哭得更凶了,哆哆嗦嗦地往他怀里钻:“可是……妹妹是牵着爸妈的手……一起回来的……我是个孤儿……我只有一个亲人了……万一……万一……怎么办……”

秦销叹了口气,顺着她后脑的长发一下一下地捋:“小可怜儿,梦代表不了什么……要是还不放心,给你找个大仙儿算算好不好?”

汪盏这才温顺地点点头,从他胸前抬起头,睁着那一双桃花似的红眼睛,抽噎了一下:“我……我不敢一个人睡……”